方孔随笔:鹅缘
鹅,它在牲畜群中似乎没甚出奇之处,它不象牛有着显而易见的美德而备受赞美,也不象猪因憨态可掬而惹人喜爱,鸡也比它更引人注目,它破晓之时那一啼,足以让它不容人忽视。就是按理应该与它平起平坐的鸭也因为被人莫名其妙地赋予某种含义而被人更多地提起,相比众牲畜,鹅显得比较平淡无奇。但如若问我,让我倍感亲切的牲畜家禽是什么?那我会说,是鹅,非鹅莫属。嘴里嚼着来自爨乡陆良县芳华镇蔡管营村养鹅人周文的美味卤鹅,我的思绪不由随着那浓郁香味飘得很远,想起了故乡,想起了童年……也许味道不同,也许颜色不同,也许感觉不同,有的东西可能染过了,也就过了,随时间消逝在了岁月的尘埃中,再怎样也不会再浮上记忆仓库里,染过的也没法还原。而有的东西则不不同,当你回首时,面对着那一层一层都不同的过往,心有所动,心有所忌,心有所急,心有所恋,动的是我们怎么经过了那样那样,忌的是不想经过的那样不愿再经过,急的是愿意再经过的那样不复重来,恋的是那些曾经给自己留下美好的回忆和感动。 如今,当年岁慢慢长大,有些事和人,你可能会发现,那些曾经染过年华的经历和世事原来是多面体。其实在你经历的同时,你每时每刻都在经历着某事某人,分不开,离不弃,不是事缠着你,就是人贴着你……那些曾经大大小小的一件件事,就像你身上的皮肤和皮肤上穿着的衣服,再怎么变更也离不开你,也脱不去。尽管你奔走东西,走南闯北,可都在你心里存着。躺下去伴着梦,或凉或暖;静着时伴着思,或清或乱;动了后伴着情,或喜或忧。有些人愿意把这些事归纳成酸甜苦辣,甚至仿佛甜里加了醋,苦里加了糖,酸里掺着辣,辣里掺着酸——五味杂呈,让你欲说还休,放不下拿不起来,粘粘的,使你在追求着甜的同时似乎还想抹上些思想的蜜,或者说摆脱着酸中带苦,慢慢地在自己的内心成了个约定俗成——成了每个人的默认。可想而知,这个皮这件衣,撕不得,拆不掉,扔不得……因为如自己的某个级成部分,它们与我们血肉相连,打断骨头连着筋。它们能抚平我们的伤痛,它们会磨平我们的棱角,但它们对我们而言是条永远割不断的纽带。尽管有可能走着走着有些事变色了,走着走着有些事变乱了,静着静着,有些事变味了。甚至我曾想即使你归隐与剃度也许也不是就能甩掉凡尘的,或许那正是带着有味有色的年华去植灵界的菩提。禅境更像是那张无形的皮那件无影的衣,它把那些东西始终包裹在心里,但早已经标注了因果联系——是你生命中的另外一种血液。 据查,鹅,其祖先是雁,大约在三四千年前人类就开始驯养。鹅属草食水禽,有独特的生物学特性和生理特点。世界各地均有饲养。鹅头大,喙扁阔,前额有肉瘤。脖子很长,身体宽壮,龙骨长,胸部丰满,尾短,脚大有蹼。 鹅,素食,虽长期生活在水里却不食鱼虾等,只吃水生植物,藻类等,包括人为投放的饲料或青菜,最爱吃的是稻谷和菜叶。 鹅是杂食性家禽,对青草粗纤维消化率可达40%~50%,所以有“青草换肥鹅”之说。 我,读到唐代诗人骆宾王的《咏鹅》,据说是他七岁时的作品,全诗共四句,分别写鹅的样子、游水时美丽的外形和轻盈的动作,表达了作者对鹅的喜爱之情。当时只觉得读来很上口,很美: 鹅、鹅、鹅, 曲项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 红掌拨清波。 后来,又在看书中看到,书圣王羲之酷爱鹅,不管哪里有好鹅,他都会去观赏或买回来赏品。鹅走起路来不急不徐;游起泳来,悠闲自在。王羲之爱鹅,也好养鹅。他认为养鹅不仅可以陶冶情操,从鹅的体态姿势、行走姿态上和游泳姿势中,体会出自然就是美的精神以及书法运笔的奥妙,领悟到书法执笔、运笔的道理。他认为执笔时食指要像鹅头那样昂扬微曲,运笔时则要像鹅掌拨水,方能使精神贯注于笔端:书圣王羲之爱鹅出名,多有故事,流芳百世……时下流行,世事如书,我偏爱你这一句,愿做个逗号,呆在你脚边……吾更爱鹅,全身都是邀请,养鹅人周文邀请你去吃它原生态的鹅宴…… 2016年06月03日草写於昆明但愿你品了竹子山的鹅宴会写一首《鹅雁赋》给大家也尝尝。{:y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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