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ngjing026005 发表于 2011-6-10 22:59:40

记念陆良熊县长

本帖最后由 xingjing026005 于 2011-6-10 23:00 编辑

熊从周,一生忠于革命,忠于人民的事业。国民党反动派在残杀了李公朴、闻一多两先生的同时,又毒死了熊从周。今年是他的一百零八周年诞辰和殉难的祭日,我们怀着沉痛的心情,共撰此文,以资悼念,并作为我们共同学习的榜样!
    
    熊从周,宇心畲,清光绪四年岁次戊寅四月初三日(公元一八七八年五月四日),生于云南玉溪县新民村。一九四六年七月十四日,李公朴先生殉难后三日、闯一多先生殉难前一日,被蓄谋已久的特务分子以诡计毒死于陆良县,这是国民党特务在云南继“一二·一”大屠杀之后,进行的第二次大暗杀总阴谋的一部分。
    
    熊从周于一九二五年至一九二七年大革命时期,任广东省番禺县(广州市郊区县)县长,曾秘密参加工农革命斗争以及后来的广州起义。因此,在工作中与中共党员王德三同志熟识广州起义失败后,他经香港、河内回滇。一九二七年年底,由唐用九同志介绍正式加入中国共产党为秘密党员。他曾在北门外莲花池畔英国基地花园内,与中共云南地下党省委书记王德三同志直接联系,长谈过多次。
    
    熊从周同志的一生,公开身份为反动政府官员,实际上是为我党、为中国人民积极工作。他廉洁奉公,造福人民,巧妙掩护我地下党员和革命青年,真是铁肩担道义,鞠躬尽瘁,可歌可泣,实为全国少见的革命老人和老党员!
    
    一九二八年,马逸飞在“八·七”紧急会议文件传达后,中共迤南区特委派他去建水县找当时新任县长的熊从周安排工作,由于马逸飞未改原名,而国民党反动政府通缉令到达,上面有马的名字,熊从周得悉,就连夜派人把马找来,叫他迅速转移,使马安全脱险。
    
    一九二八年十二月——一九三一年一月,第一次到陆良当县长时,他一面压制强豪,伸张正义,一面巧妙掩护地下党的各种活动,尽心竭力保护地下党员和革命青年的一切宣传组织活动。他本人则利用可能的条件和机会,为人民除暴安良,兴利除弊,深得人民的拥护,广大群众称之为“熊青天”。
    
    一九二九年初,程杲同志介绍中共党员吴永康、丁锡禄、解正邦、康建侯等同志到陆良教书。省委书记王德三同志先写了一封介绍信,叫杨立人与熊从周沟通关系。再由吴永康同志手持介绍信,亲自前往与熊从周密谈,建立了直接联系。
    
    一九二九年五月,在曲靖省立第三师范学校爆发了党领导的第二次学生运动,在全校罢课时,学校停发伙食费,因系公费学生,生活无其他来源。熊从周同志得知后,自己拿出半开银币贰佰元,交吴永康同志送去作为接济曲师学生运动的经费。曲靖学生代表徐文烈(后来参加红军,解放后任总政治部副秘书长)、赵国徽等,不能直接由曲靖上昆明,暗中得到熊从周之助。取道陆良赴昆请愿。
    
    在这之后,省委派了中共党员吴永康、程杲、刘苑梅(刘樾)等同志到陆良工作,由吴永康与熊从周联系,继续共商革命大事。
    
    一九二九年下半年,曲靖学生运动失败后,吴永康把中共党员徐文烈、周子安、何子贞等介绍到陆良,由熊从周安排工作。不仅保护了我地下党员的安全而且还为我党提供了继续进行革命活动的条件。
    
    一九三O年三月,程杲、刘苑梅介绍李希白(团县委书记)、王启瑞、王飞鹏到陆良县师教书;赵光明(杨东明)到马街任小学校长;徐文烈到老鸦召教书,周子安仍在县立第二小学教书;吴永康是一九二九年九月从一校调去三岔河任校长的,一九三O年挽留继任;丁锡禄是一九二九年在县立第一小学教书,一九三O年到三岔河小学教书;康建侯是一九二九年到旧州当校长,一九三O年继任。已经堕落的原中共党员朱光华因拒不执行省委要吴永康任督学的意见,死皮赖脸地不放弃督学职务,省委派张经辰亲自来陆良解决,宣布解散党组织,过后又重新召开党组织会议宣布开除朱光华党藉,张经辰还到过三岔河、旧州等地亲自视察、指导工作。
    
    陆良地下党及省委对以上的布置,熊从周是完全拥护而坚决支持的。他还委任了方鹤鸣为团防中队长,团防为党掌握的基本武装力量。
    
    程杲、吴永康等与熊从周策划的陆良暴动计划,由吴永康向省委领导人张经辰汇报后,经批准同意暴动。吴永康回到陆良把暴动计划向康建侯、方鹤鸣、殷祖佑、徐文烈等进行了传达,作了研究,并订于旧历六月初八日晚举事。(注:据查陆良暴动日期是六月初九日)。
    
    因农民队伍缺乏训练,行动不一致,指挥员缺乏经验,布置不周,指挥不当,个别指挥员连续失误,部分未按计划完成起义任务。原计划重点是先打下三岔河,然后开城迎接命队伍,而三岔河末打下,斗争失败了,只铲除了旧州李兰亭、板桥卢永庆等反动骨干。暴动失败后,熊从周把省委派来的李希白、王启端、王飞鹏、徐文烈、周子安……安全护送出境。对于康建侯一面伪装公开布告悬赏捉拿,一面暗中保护转移。何汉珍、马如龙、高荣昌、陈发等同志则转移到昆明近军事教导队,张秉仁、骆德昌(骆彪)转移到曲晴省立第三师范学校。
    
    暴动失败时,方鹤鸣的队伍被解散后,与方鹤鸣对立的反动骨干方懋图保证,沟通反革命分子“猫脸”,乘方鹤鸣在山洞里休息时用石头猛击头部致死,便得意洋洋到县府报功领赏。熊从周亲自接见方懋图用话稳住他,假意说将给予重视。待到审讯被捉住的几个掉队起义人员时,在伪首府的强大压力和一批反动官员监视下,不处决不行,但其中有一个马小敢,是回族青年,表现很坚强。他不承认是参加暴动,只说是过路的人,没有泄露什么秘密。熊从周即以证据不足而立即释放。马尚健在,住陆良县芳华区戚家山乡。其余六人都自供参加了暴动,瞒不了陪审员,不得不处决。熊从周借口方懋图也曾参加了暴动,处于“陪杀”,但事先早已秘密对执法军官作了布置,号声—响,首先打死的就是方懋图这个坏蛋。事隔二十多天,熊从周向上报案:方懋图等煽动的乱暴,均处以极刑,今已平息了事、熊从周沉着机智果敢地解决了暴动失败的善后难题,没有杀害一个共产党员,这是很个容易做到的。
    
    一九三一年熊从周任昆明市长时,在白色恐怖中,对由他直接审理的共产党员和革命青年,都暗中销毁证据,敷衍审讯一下,即宣布为“嫌疑被误捕”,一一释放。如省立曲靖第三师范学校张治斌,被捕关在市拘留所内,只关了几个月,敷衍审问了几次,没打用刑,即以证据不足而释放。关在省政府监狱内的同志,熊从周不能直接过问,但他仍通过各方面的友人关系进行营救,释放了一大批共产党员和革命青年。如程杲、李希白、王启瑞、王光表、徐文烈、周子安……,都是熊从周从中秘密活动,取保释放的。在掩护共产党员、革命青年这一方面,可说功绩卓著,不可磨灭。真是一名忠心耿耿为党的事业尽心竭力而工作的好共产党员!
    
    

xingjing026005 发表于 2011-6-10 23:00:47

熊从周第二次到陆良当县长并兼任县中校长,是一九四四年三月四日到一九四六年七月十四日被毒死时为止。
    
    一九四四年春,熊从周到了陆良不久,便告诉高美说:“你们通知骆彪,叫他清明节那天把三岔河学校的学生带去镇海寺,我一个人来,要讲话。”届时,三岔河、赵家沟的教师学生都去了,高(上龙下天)也去了。正是清明节,去那里踏青的人十分热闹!果真,巳六十六岁高龄的熊从周独自一人拄着手杖步行而来。
    
    群众和师生先请他讲话,他不讲,他叫骆彪先讲,骆彪说:“十三年,熊县长任陆良县长以后,为民除暴安良,兴利除弊,兴修水利,教育大有起色,政治清明,人人称颂。熊县长调离以后,陆良政风败坏、贪污腐朽;学风下落,长期没有起色;民风颓唐,死气沉沉。时隔十三年,现在熊县长又主政陆良,可说是我们天大的幸运!我们一定要,也一定能在熊县长倡导之下,扫除一切颓风积弊,大兴教育,向着抗战建国大道前进。”
    
    熊从周接着讲话,他说;“有话大家说,有事大家做,有饭大家吃,耍共同努力,才能揭开‘卧单’扫除积弊,真正做做救国救民。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兴办教育是培养人才的根本急务,首先应该办好。特别是乡村教育,穷家子弟多,更要特别注重。”高(上龙下天)也接着讲话,他说:“熊县长重来陆良,我们是拨开云雾见青天,陆良人民重见光明了!”
    
    当时踏青的人很多,听的人也多,大家热烈鼓掌,熊从周宣布散会后,各自回家。但他仍一人步行回城,有几个敬爱他的人自觉护送,随同谈话,他说:“一定要办好县政。”这一活动之后,骆彪等细想觉得:熊从周英明不减当年,没有变得阔气,没有官架子,革命精神,溢于言表。骆彪便写了《建议书》十条,熊从周都一一接受照做了。 
     
    一九四五年春,陆良县中办了高中,熊从周兼校长,先后从昆明请来了西南联大、云南大学的共产党员和进步学生刘国志(注)、熊翔、董大成(董易)、李循棠、黄知廉(黄平)、刘以治、于斯炎、康克平、秦泥、郑道津、邓艾民、吴子见、何扬、马凌云、钱宏、曹淼任教师。还有女同志陈瑞芬、张静、吴维芝、龙德华等也来任教。在新的形势下,有熊从周的掩护和支持,他们放手工作,一时民主空气高涨,学习纪律提高,学校声誉大振,社会正直人士同声赞好。但也引起国民党反动派的忌恨。
    
    一九四四年十月,熊从周巧妙地委任豪绅、地头蛇孙昆为三岔河镇长兼三岔河学校名誉校长,勉励他做好事,不要危害人民,选聘优秀效师;利用他作掩护,鼓励他立功赎过,使地下党在三岔河这个秘密据点稳定下来,隐蔽得更深而扎实。实为有远见而高明的措施。
    
    一九四五年初,美军及飞机场的的地勤人员借陆良飞机场离县城很近之便,经常出入县城及附近乡镇公开淫辱妇女。如在陆良、西桥的咖啡馆、山坡子餐厅等地喝醉洒后,乱拉妇女,人民十分痛恨。熊从周便命令其孙熊翔起草一个以县政府名义,发给驻飞机场美军基地司令的照会,揭露美军暴行,要求严肃军纪、约束美军士兵。美军基地司令于是亲自到县政府会见熊从周,亲交复函,表示愿意约束他们的士兵。可是不久,事故依然出现,美军仍然乱七八糟,胡做非为。熊从周便下令把不正当的妇女抓起来,美军就开着吉普车硬冲进县衙门大院、熊从周派熊翔交涉无效,便派保卫队一个排的兵力,将美军强行赶出衙门。以后又有一个美军机场地勤人员欲强奸一中国年轻妇女,该妇女逃至县政府躲避,美军尾追而至,熊从周仍派熊翔同志劝阻,这个英军土兵不但不听,还蛮横地打伤县府人员。熊翔即开枪将此美军击伤,并命令人员把他捆起来毒打一顿,然后打电话给机场美军基地,叫他们来人把人带走。如此坚决民族气节,维护国家尊严,真是正气凛然的义举,有理有节的斗争。以后一般美军的飞行员及地勤人员都不敢再来县城肇事。
    
    一九四五年三月,熊从周支持三岔河小学升级办起中学,并勉励学校师生“要努力,要脚踏实地好好教学”。马街、三岔河两个进步中学,互相呼应,互相依托,形成陆良县东南两区联合革命的态势。
    
    一九四五年六月,熊从周和中共党员冯契自带口粮去圭山北段作社会调查,并宣传抗战民主,准备在圭山建立秘密的革命根据地,日本鬼子来了,即上山打游击;日本鬼子不来,将来即可作为人民革命战争的根据地。这些工作,巩固和发展了我党和圭山地区兄弟民族的亲密关系。这样做,是与一九三O年省委决定在圭山地区建立据点,吴永康曾把这里作为重点抓,其精神是一致的。
    
    一九四五年十月,熊从周毅然掩护朱杰在县银行工作,并勉励其安心沉着,勿为敌之谣言所动摇。其铁肩担道义之风,令人敬服。
    
    一九四五年十二月一日,昆明学生因发动反独裁、争民主、反内战、争和平的斗争运动,被国民党特务、暴徒炸死四人,重伤十众人,轻伤二十余人,全市罢课抗议,设灵堂悼念。熊从周支持中学的宣传活动,募捐支援,同意不罢课,因为陆良情况不同昆明。十二月二十日,省工委通知;陆良学生运动,适可而止,县上情况不同昆明。
    
    一九四五年十二月,从各乡镇积谷项下筹款十万元(当时的伪币),在县政会议上,由熊从周分别发给我党控制的马街中学、三岔河中学各五万元。马街中学由扬体元领取。三岔河中学由骆彪领取。他还嘱咐说:“望好好努力,要把学校办好,不能误人子弟,城乡教育并重,不可偏废。以后还要筹助。”这是实实在在地支持革命工作!对统一战线的推进,也积极采取了有利的措施,把顽固的反动派孙昆、两面派金亮臣等暂时稳住了。使他们不敢迅速公开作恶,不干涉我党领导的进步活动。
    
    一九四六年五月,熊从周秘密支持坚决靠拢我党的民主人士杨体元当县参议会副议长,为“东南两区联合”革命,进一步创造了有利条件,打下基础。城区恶棍劣绅,为之侧目。至于支持南盘江水利工程处续治西桥石滩,新建新坝、水阁和兴修其他水利,更是众口皆碑。
    
    他为了尽力减轻人民的负担和疾苦,曾创办食盐平价公卖,以赚取款项,充做地方行政经费,免课人民。在他任职期间,土里劣销声迹,不敢横行霸道、鱼肉人民,他下乡宣传或督导政务,对于乡镇招待及馈赠礼物,一概谢绝;谓此种招待费用,转身即将加数倍摊牌于人民,成为人民的苛杂,于是严词拒绝,为全县人民所知和崇敬。乡镇保长,从此不敢胡作非为。
    
    还有先后禁赌、禁烟,禁止缠足,禁止“火把节”滥伐幼树做火把,并广泛宣传植树和造林,禁止中元节破费拿布匹做冥衣,以及整顿积谷,清查贪污等事,更是政绩昭昭、人人称道、赞不绝口,深得全县人民爱戴。
    
    熊从周忠心耿耿,无愧于党,无傀于人民。但国民党反动派视之为眼中钉,内中刺,长期策划,用尽心机于七月十二日,诱使十几个老人约同吃“三乌汤”治风湿病,特别邀请熊从周参加。其中八人中毒,七人得救,独熊从周一人死亡。不前不后正在李公朴、闻一多殉难时间之中,事实证明,的的确确是国民党扑灭革命力量的一次巨大阴谋。
    
    据查:特务头子戴笠的哥哥戴维秋,早巳潜伏在陆良卫生院,伺机而动。事出之后,他名为“自告奋勇”,跑去打针消毒,实则用毒药针水加速死亡。在熊从周同志被害的第二天凌晨,戴维秋即悄然逃昆,乘飞机远走高飞了。
    
    《新华日报》一九四六年九月二日第四版刊载《记陆良县长熊从周》一文指出:“八人中毒,唯独他一人不治,比其一;第二,死后即入棺闭殓,无一亲人赶上一睹遗容,这充分证明,他之中毒身亡,其中必有卑劣的阴谋。”真是一针见血地击中了国民党反动派的要害!
    
    当时,云南省民政厅派了唐用九(秘密党员)前来陆良办理善后事宜,代拆代行窦秘书召开县政会议。在县政会议上,以杨体元,高(上龙下天)为首的正直绅耆提出,“熊县长的德政,深得民心,应发动二十个乡镇开追悼大会送葬,方符民意。”此案一经通过,二十个乡镇便积极筹办送猪、送羊;各种民间文艺团体,都前来送葬。特务阴谋破坏的活动,全被陆良人民的气势压倒,未发生任何风波和阻障。
    
    七月下旬,追悼大会正式召开。送丧队伍在万人以上,挽联、悼词共千余件。街道两旁站立送丧的老人,街中走在送丧队伍中的人群,都满怀悲痛沉重的心情垂泪送丧,有的还失声痛哭,悲愤不已,悲痛地悼念熊从周烈土。
    
    一个小小的县份上,举行规模这样大的追悼大会,又是合情合理的以农村送葬的仪式进行,民意又是那样的集中、真实,实为全国所罕见。这次追悼大会,实际上是为以后发动武装起义检阅了群众队伍。可惜!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大批同志在县立中学工作,只作了广泛的业余宣传,散布了政治影响,缺乏深入细致的组织工作,没有发展党员,也没有建立群众组织。熊从周一死,致使大批外来的干部,都被迫离开陆良,留下大量艰苦工作,只有本县原有的党员坚持下去。本县的地下党员人数虽然不多,但与民主人士杨体元、高(上龙下天)团结得很好,意志很坚定,有勇气,有决心把中共中央南方局、周恩来副主席的指示和中共云南省工委部署的准备武装起义的艰巨任务担当起来。
    
    熊从周的死,正如当时我党通过报纸所指出的那样,他确实的是被反动分子暗杀了,可是,他不象李、闻二先生那样名驰中外,所以,这件暗害案没有被广泛注意。但是,我仍相信,不久的将来,云南人民和全中国的民主人士,是会为他这位民主县长复仇的”(《新华日报》一九四六年九月二日第四版载《记陆良县长熊从周》一文的末段)。
    
    储备巳久的地下党的力量和工作基础,确实准备好!“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一九四六年十月云南省政府派来一个特务杨玉生当县长。矛头所向不仅是对准陆良中学,而且还指向了马街、三岔河两所中学。反动派经过周密策划,终于一九四七年七月二十四日围攻马街。我党领导的人民武装早巳作好了准备,迎头痛击,打开了武装斗争的局面。八月省工委派杨守笃回陆良,十月省工委又派许南波到陆良加强领导。年底,谢敏及干部徐刚、刘振武,工人李承华等到陆良加强基层群众组织工作。中共中央南方局领导的《新华日报》的预言,真是落地有声,准确极了!中共中央南方局领导的指示,于一九四七年六、七月,在滇东陆良与宣威首先实现了。这两个地方所开辟的军事上的第二战场与昆明等城市的政治上的第一战场密切配合,平行发展。
    
    熊从周殉难至今巳四十年了,人民革命胜利已三十七年了,烈士含冤已雪,反动派巳受到惩罚,烈土可安眠九泉。呜呼!烈士暮年,壮心不已,人民歌颂,永无绝期,凶顽已灭,九泉安息!
    
    今值熊从周生辰一百零八周年和殉难四十周年之际,我等不忍缄默,谨将熊从周一生为党为人民艰苦奋斗的情况如实简记。熊从周是一名忠心耿耿,奋斗一生的共产党员,(是政坛不是站场)一名英勇善战的勇士!我们应以其光明磊落、艰苦朴素,不取群众一米一线的廉洁行为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开创先河的精神,教育子孙后代;我们要学习他艰苦创业、廉洁奉公、不摆官架子的精神。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到底!
    
    赞曰:
    巍巍龙海山,荡荡南盘江;
    熊公创德政,泽被广边疆;
    嘉惠百万人,口碑齐颂扬;
    革命奠基础,凯歌播四方;
    美誉传千秋,山高共水长;
    立传铭功勋,万代同景仰。
    
    注:刘国志,西南联大毕业。一九四六年八月,中共中央南方局统治云南省工委,调一批党员骨干到平、津、沪、沈、宁、汉、渝、蓉等地工作,刘国志与齐亮两同志都调重庆工作。一九四八年齐亮又调住成都,参加中共川康特委搞领导工作。一九四八年重庆市委书记刘国定、副书记冉益智被捕叛变,年底川康特委书记蒲华夫妇被捕叛变。刘国志与齐亮夫妇相继被捕。他们受尽酷刑、坚贞不屈。一九四九年重庆解放前夕,刘国志和齐亮以及齐亮的爱人马秀英同时死难于重庆渣滓洞国民党特务机关。

宁缺毋滥 发表于 2011-6-11 01:22:56

{:16:}路过,

紫贝儿 发表于 2011-6-11 10:56:59

不了解,只佩服楼主有才哦!{:tongue:}

紫贝儿 发表于 2011-6-11 11:51:21

哦,我以为是楼主在纪念呢!{:sweat:}{:sweat:}

天堂鸟 发表于 2011-6-11 12:33:43

老县长呀,就是能干实事

小雨初晴 发表于 2011-6-12 19:59:17

支持~~

任逍遥 发表于 2011-6-12 22:56:06

如果没记错的话,在薛官堡还有他题字的一块匾,是祝贺寿星的,照片一下找不到,有兴趣的去看一下,就在爨龙碑过去几十米右转

红思带 发表于 2011-6-13 16:53:27

看来熊从周写的字是相当板扎了

田园 发表于 2011-6-14 12:10:57

松柏客
                                             季自萍
了解熊从周的故事,便想去瞻仰熊老的墓碑。
那天,我们到青山已是下午四点,天气晴朗,柏林中绿意葱蓉。在青山瞻仰熊老之墓,突然感觉到凄凉。
山很静,几乎没有人和车走过,远远看去,山上的野花开得舒展,大都是白色的,那些白花铺在山的石缝中,山不高,风吹着脸,叶花散落地被风掀在半空。随风飘落在坑凹的台阶上。
温暖的风无限,大家都在吟咏熊老的诗:“书箱袱被是归装,风扑民醇情未忘。俸料星腰耻折,铅刀钝割手偏伤。免官非病惭司马,遭谤无愧乐羊。自古是非混淆易,扪心屡欲问苍苍。休将贾郁望重来,桃李公门愧未栽。好保斯文存国粹,力施教泽植人材。记芟荆棘通商旅,曾劝农桑辟草赤。无奈风波翻宦海,秋风匹马独徘徊。"
站在园林的台阶上,那些柏树的枝叶在摆动,是一种自然的姿态,在我和许多瞻仰者眼里,对面那片柏林,是最有灵性的。我们在站台上沉思,我们此刻仿佛有着许多遥远又感动的故事在拉开。我们在这里吟咏熊老的诗,如见故人。
我们与一位民国深受人民爱戴的县长至今让人们常提起的革命人士如此地遥远又如此地靠近,一行人在青山柏林中话语繁多。
   仰望间,青山在阳光偏西的影子铺盖下来,我听到枝叶哗哗的声音,风和叶的声音倾泻下来,现在是我在遐想,他的故事都在人们嘴里随着烟尘飘走了。
我对着青山,战场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飘来,我凝望着青山和身边的一颗青松树,而柏树林里,灵魂与太阳的光芒融成熊老如青松一样秉性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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