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精彩的故事 (转)
对鬼怪的争议自古就有,而且答案也早就有了,只是科学界不公开甚至极力打压那些早已存在的事实,毕竟“权威们“还不能拿出“合理的科学解释“.云南陆良县有一奇地名曰沙林,重重由沙粒堆聚而成的峰峦叠嶂,风吹雨打,竟然屹立不倒,并且还能焕发出七彩颜色.此地方圆六公里,其中无数小土堆隆起,使得此地像个大坟场;其四面临绝崖,鸟兽止步.通往此地唯有一路,过此路必经一大峡谷(两耸高崖间的峡谷).峡谷深长,谷口有一石,上书“惊马石”.此石实用作警示行人勿前.相传谷中阴樟之气极深沉,乃阴阳结界交叉之处,又一说是黄泉路......沙林中月月能闻阴声穿出幽谷回荡重岭,行刑惨嚎声,幽幽哭泣声,人群送葬铜锣声,抬棺材声,什么“...生人回避“呐喊声......当地人有说经峡谷时曾见有怪异装束之人队穿梭于沙林,排成一字型队,他们衣着很怪,只有两种,要么头戴白色方高帽,身着白长袍,就与白无常打扮一样,要么就像黑无常.由于不敢走近,看不很清.见到人队之人无一可活过四十岁,有的当场吓死.后来再没有人敢去那边.当地人称之为“阴兵过路“.更怪诞的是,马不敢从峡谷过,过则当场受惊悴死.即使其它鸟兽也无敢近此处者.猎人之犬于谷口瑟瑟发抖......据说解放战争后期,国民党残部多退蔽陆良,因云南本来山多加陆良地更险,易守难攻.一团近千人欲扎寨沙林,过峡谷后再未出.有个传说使得陆良的老人坚信不移地认为那些军人早已----魂飞魄散......
1998年夏----
某精神病院建于县北面,两公里外便是沙林峡谷.这个精神病院很特别,高高院墙顶沿边满布带刺钢丝,一道厚重的大铁门,使这里看上去更像监狱,这里的守卫居然还配枪!“轰--轰“一段金属磨地声,两个别枪守卫沉缓地推开大铁门,一幢六层高的马蹄形灰墙楼房正正入眼.由于树木较少,夏日陆良县很热很干燥,这里却凉风阵阵的,还略带点湿气,可你又说不上这凉风是从哪里渗出的,像是四面风.整个操场除了几个守卫以外空无一人......黑夜已至,天气转阴,时闷雷阵阵......那栋楼里灯光很昏暗,每个窗户都用铁框钉得牢牢的,整栋大楼出奇的静.走近大楼门口,“圹--圹“,守卫打开又一闪铁门道:“进来,小声说话!“
一人手脚都上了铐,这铐子很怪,铐连链圈穿过那人手脚腕处,他整个头被黑布蒙着,一左一右被两个彪形大汉挟着走,后面跟七个大汉.一楼像是医生办公地,但又似乎废弃了很多年,黑黑的连灯坏了都没修,两边走廊延伸向无尽黑暗.守卫带路,面部发白僵硬,倒像是阴间领鬼的.他们缓缓上二楼,从二楼一直到六楼都是精神病房.“你们这里的医生呢?“
“医生也会变疯子,嘿嘿嘿!“那个守卫直僵僵地回过头咧着嘴诡异地一笑.
二楼的精神病号们好像知道有人来,都站在自己房门口,痴痴地望着那队人,动也不动,阴阴地咧着嘴笑:“我们一起来解剖!嘿嘿嘿!“阴森森的怪异开始缓缓拉开序幕.楼道昏暗,时而闪电掠过红色天际,电光穿过每个病房,冲亮整个走廊,映出精神病人们惨白无血色的面孔.这些病人都穿着白色衣服,个个面无表情.随之而来一声炸雷惊破天地......
三楼,四楼,都一样,精神病人们就站在房门口痴痴地望着他们:“嘿嘿嘿!解剖!“
五楼,整个走廊只剩下一两盏路灯晃悠晃悠的,病人们还是那样......
“拿出摄像机,给我拍好了!老子好向老板交差!“一个领头的大汉道,他身旁的一人拿出中型便携式摄像机开始现场拍摄.这伙人要上的是六楼,而六楼楼梯与下面几楼不同,在走廊的最左边.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连脚步声都不敢响了.
“嘿嘿嘿!绿幽幽要解剖你,他们跟着你......就在那边,对着你笑呢!嘿嘿!“此时一病人咧着嘴对他们说道,是个女的,语无伦次,但她眼中却充满恐惧和诡异.
另一个女病人长长的指甲刮抓着墙壁,发出就像是用刀叉刮盘子的刺耳声音,令人心里发麻,一直麻到每个毛孔,耳根发战,寒毛倒竖......
“带我走!!!我没疯!!!“撕心裂肺,一中年妇女撕心竭力狂喊着冲出来,被那守卫一闷棍打晕.
“啪“,摄像机摔在地上......“咦???!!!!“那个摄像的站在原地惊傻了:“哎...啊...“他说不出话,眼里满是惊恐.“什么事?笨蛋?“带头的从地上拾起摄像机:“还好没摔坏......“话音未落,他也傻了,摄像机取景液晶显示屏里清楚地看到几个白大褂医生正拖着一死去的病人向六楼方向去!而,而,真实场景中却什么也看不到......只有一盏晃悠悠的灯,和灯下几个正咧着嘴笑的精神病人......
闪电又过,瞬间一片惨白,就那一刹那,白光之中,似乎见到阴森的走廊尽头似乎站着几个脸色惨青,青得发绿,头发长而蓬乱的人......电光一过,仔细看,什么也没有......
“嘿嘿嘿嘿嘿,绿幽幽,红悠悠,我们来解剖!“方才闹着要离开的病人醒过来,就那样睡在地上,口吐白沫,但她好像什么感觉也没有,只知道咧着嘴笑:“解剖,嘿嘿嘿嘿!“
“不怕,老大给了我们护身符,完成了这鸟事我们就每人二十万了,我们啥子市面没见过?上楼“带头的领着众人上楼,那个像犯人一样四肢带铐头蒙黑布的人却一声不响.
上到六楼,又是道铁门,门下有一长宽不过十公分的小口,估计是递送饭水用.守卫打开门后,一股刺鼻恶臭迎面而来,里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守卫咧着嘴,舌头在嘴圈逛一圈,道:“你们去,我不去了.“
“为什么?“
“六楼好邪!哈哈哈!好邪!啊哈哈哈......“守卫有些癫狂:“上面没有病人,没有人敢住!哈哈哈哈哈“
“好,要的就是这里,“大汉也不敢进,一把将那“犯人“推进铁门,又狠力地关上门......
“绿幽幽,红悠悠......嘿嘿嘿嘿......“整个精神病院疯狂了,上上下下就那么一句话,反复着,炸雷惊天动地,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天色血红.绿幽幽,红悠悠......
****** 2000年7月某日,(农历庚辰年六月二十)-----
夏日的青城山幽静清爽,是避暑佳地,不愧有青城天下幽之称.上清宫历史悠久,位于青城之颠三清峰.典型古式道宫(观为小,宫为大),一砖一木都渗出古相古色.其一面临绝壁,隐现于云雾缭绕之间,如踞南天门......虽上清宫只开放香堂等寥寥几处供参观,今年游客仍不少.
于玄道厅(议事大厅),一老道青衣素袍,鹤发童颜,端坐于上阶正位,其下五名入室弟子盘腿而坐(上清宫历来规矩是选六名入室弟子,这六个弟子最后再经最严峻的考验后胜者受掌门位);再下一阶,五十六位弟子皆盘腿而坐.
老道闭目不语半晌,然缓缓张眼:“三十年了......我战无然已有三十年没有离开青城了,时光如梭啊,该是时候了! 昨夜观天象,南方妖异凶星大有克杀紫薇之势,冲煞必现于七月之半......七月半乃鬼门大开之时,今年恐有怪异!!“战无然掐指一算,唤道:“冰月,这次由你和星海先去云南......“他话未完又止住,“哎“一声长叹:“老糊涂了,星海已经不在我上清宫......“燕冰月看出师父是在惦记燕星海,忙接嘴道:“师父,弟子马上叫他回上清宫!“
“不必了!上清宫再没有这个人!“战无然很是倔强,此时众弟子纷纷为燕星海求情!
“他离开这里已快一年,这一年中你们替他求情无数次.不是师父无情,而是......“说到这里他打住了,立即话题一转:“冰月,此次云南之行凶险,为师的让你炎云师弟陪同,路上多加小心!冰月,炎云跟我入来......“
燕冰月和童炎云拜领师命.二人跟随战无然来到藏经阁,战无然从老旧的书架上取下两本线装蓝皮古书,页面泛黄,一脸庄重地对二人说道:“冰月,这两月你已修我道家高层法术,这本[奇门遁甲八门休克]相传为诸葛武侯所著,乃[明镜奇门遁甲]之后续,定可助你修炼;炎云,你虽非我入室弟子,你的道术不在星海冰月之下,为师的对你们三人期望最高,可星海他......哎!这本[灵火三决]你好好保管,其可助你修炼!“
上清宫五位入室弟子中有四位年龄上三十,四人是青城山上清宫下四个道观的观主;而燕冰月仅二十二岁,是师弟,最受战无然信任.
燕冰月心中一个问题困扰他多年,这个问题是道家绝密,平时不敢问,今日他见时机到,便试探着问:“师父!徒儿有一事不解......“战无然道:“讲!“
“嗯......“冰月理理头绪:“奇门遁甲是中国第一道术,将易经发扬光大,乃易经之最高里程碑.徒儿不明,奇门遁甲神通广大,何不将其弘扬?全真道派,茅山道派,五斗米道派皆惜之如珠玉,藏于机关暗道之中?有言道奇门出妖魔哭......““冰月!不要再说!奇门遁甲的确神通,你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奇门遁甲是易经最高里程碑,中国第一谜术,其包罗万象,阵法,军事,政治,预测,法术...自古以来就被皇室所垄断,泄奇门玄谜者必遭杀绝.古代军师没有不通此术的,诸葛武侯就是代表人物!你们所学乃最基本不过的--预测!奇门分三卷:天遁,地遁,人遁,又可细分为龙,虎,风,云等九遁;亦容太极八卦于其间.好人用之造福万民,若为邪恶所用则天下大乱!从古到今,三卷奇门分放于终南山,茅山和我青城山,为一旦其一卷落失,尚有另两卷制伏之,成相互制约之势.只有德高望重之人在灵界领袖人物共同允许之下才可修炼!奇门遁甲用于占卜的部分民间已有,其内容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说道此处,战无然想起往事,语气低沉下来,仰天长叹:“奇门遁甲天遁篇一千年来,一直保存于我青城山,直到二十三年前,我师弟麟武偷走风云二遁法书,惊动灵界,灵界神武宫便将我天遁篇收走,亲自收藏!这二十多年来,灵界一直缉拿麟武......“ 燕冰月回成都后才知道弟弟已整个假期不知所踪,只对父母说去深圳海南玩.当然,他是不会相信的.如今,知道燕星海下落的很可能只有一人---白露.
燕冰月约白露到一咖啡厅见面.这间咖啡厅在白露所住的公寓楼一楼.
晚八点,二人来到咖啡厅,靠一扇落地式大玻璃窗坐下,那里只有他们两个客人.
白露已算是白领,她还是爱穿连衣裙,一头乌黑的长发,更显她超凡脱俗的气质.但是,今晚的她气色很差,面无血色,很白......很白.
“冰月这小子太令人担心,我去青城之前还好好的.快开学了,他不来上课会被我们父母知道.“
白露小喝口咖啡,道:“哥哥不要担心,一月前,他告诉我要一人去峨眉山散散心,不会有事的!“
“我要去云南一趟,我还需要他帮我在父母面前打圆场.“燕冰月摇摇头,无奈地苦笑.
“哥哥,你能帮我一个忙吗?“白露开始坐立不安.
“什么事?“燕冰月从白露的心中看到惊恐与不安.
白露低下头,两手靠在膝盖上:“说来荒诞怪异,我,可能是,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的......“
燕冰月看出事情不对,用安慰鼓励的口吻道:“好好说,什么事情我们兄弟俩都能解决,不用怕!去年对付那个妖术士和那些恶灵不也是我们胜利了?“燕冰月有点像是在哄小孩子.
“我很怕!我撞邪了.每天深夜,我都梦见我到了一所精神病医院,一所阴沉沉,死寂的精神病院......进了那座楼,那里的病人怪怪的,只会咧着嘴对我怪笑.我走在一条阴暗深沉的走廊上,没有尽头......突然一声炸雷,病人们开始发狂---绿幽幽,红悠悠......什么解剖!他们目露凶光,指甲干支支地抓着墙,那个声音......我好难受!这个梦我夜夜重复!但是......“白露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哭着带沙哑的声音说:“我被吓醒,但是看到,看到对着我床的镜子里隐隐绿光,有一个白衣服看不清模样的女人正看着我,我不能动,甚至不能发声,只能看见我养的小狗正对着镜子狂叫.我好无助,好无助......“她抽咽地哭出来.
燕冰月听完拍桌大怒,很少见他那么冲动:“是谁?太卑劣了.这是镜子鬼!“他刚说完又有些后悔了,心中懊恼不已:“我怎么那么冲动,这样一来岂不是吓着白露了?有人要害她!“想了一下他马上安慰白露道:“小事一庄.我去收拾!“
其实,此事非比寻常,燕冰月心里明了.不知什么时候天空已阴云密布,不时闷雷滚过天际......
二人刚起身要走,突然听见一声长长而撕人心肺的尖叫声从天而降,紧接着“砰啪“重重的坠地碰撞声---就在白露旁边.白露颤颤栗栗地转头一看,隔着窗户,一个女人已经摔得血肉模糊,满脸喷血,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瞪着白露,泛青光......那张嘴摔变形得就像是咧着嘴在笑......鲜红的血溅满窗户顺着流下,悠悠的红......任何人见这一幕都会----魂飞魄散......
“啊---------------------------“......惊声尖叫催人断魂!
燕冰月拉着惊惶失措白露立马离开咖啡厅,二人上了车,燕冰月坐驾驶舱,白露坐在他旁边。此时;炸雷惊天一震,随即大粒的雨点劈劈啪啪地打在车窗上,大雨倾盆而下。
白露住地是在一个离市区较远的新开发的片区,虽成都有千万人口,此处亦人气不旺。
“今天你最好不要回你家,我安排你去我一个朋友那里暂住,放心,是个女孩。她租了间房,在音乐学院附近,离川大很近。她为人热心,会照顾你的。” 燕冰月迎着弥天暴雨急速行驶,路上车辆稀少……白露沉默无语。
车已行至永丰立交桥,离音乐学院还远。狂风暴雨任意肆虐,路上难见行人。燕冰月开车上了桥,熟悉路的他转动着方向盘,很快绕驶过立交桥,下桥向音乐学院方向去。但刚下桥,燕冰月发现不对,一切景物竟然不熟,见路牌上写:“双流国际机场”,原来这是去双流国际机场的路。
“有没有搞错? 转错弯了? 好象没有错啊?!” 燕冰月心里呐闷,又不好表露出以免增添白露的不安,于是将车打倒,重新上桥,在立交桥上绕了一圈,下桥…... “这次应该没错了!” 燕冰月舒口气。
雨越下越大,似乎要淹没整个世界。车窗外迷迷茫茫,雨水无规则地劈打车床,雨刮器飞扫着,使人看外面景物似乎扭曲。燕冰月减缓车速……“双流国际机场” 燕冰月大惊:“又开错路了? 绝对不可能!”
“怎么啦?” 白露现在心神稍定,说了句话。
“没什么,雨大,我开错路了!” 燕冰月无奈地又一次掉头,上桥。
这次,燕冰月清清楚楚地看请立交桥上的路牌“市区”, 这下应该没错了,朝着市区方向行驶……
炸雷又过,白电闪,刺得燕冰月眨了几下眼,刹那间余光瞟见观后镜……好像车后多一人,他机警地回头用余光瞟,后座空无一人。
“怎么了?” 白露惊诧地看着燕冰月。
“没什么,我,我是看看后面有没有车……”燕冰月对白露无奈地挤出个笑容,刚转头向前方,“ 双流国际机场”!
“不好,鬼打墙!” 燕冰月心里叫苦,又不能让白露知道。他索性在路旁停了车,放起张信哲的那首“过火” 。
“怎么了?” 白露不解。
“雨太大,车打滑,不太安全,等雨小点再走好么?” 燕冰月轻拂着白露的头,慢慢发功,想让她快快进入梦乡。伴着美妙的轻音乐,白露很快就软软地靠睡在燕冰月的肩上。燕冰月放低她的座位,轻轻地将她挪正,系好安全带,开始缓缓行驶。
再看观后镜,已不见立交桥,车后黑黑的。缓缓地行驶着,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灯光昏暗,越走越不对,雨中一缕暗淡的光印照在一破石碑上,显出模糊的两字“簇” 。
燕冰月大惊。簇桥闹鬼的事整个成都出租车界无人不知, 车过此桥时,不少司机突然见前方几米有人冲于路中寻死,由于车速快司机不得不急打方向盘,结果是车翻桥下,车毁人亡。现在,簇桥改建,已变立交桥,鬼事隐匿两年,而今……好像又回到簇桥改建前,石碑……
电光又过,观后镜见后座一人,看不清相貌,唯一能见的就是那咧着阴笑的嘴。燕冰月猛一回头,后座空无一人。
周围一片黑暗,此时除了雨,什么也看不见。司机总喜欢在观后镜上系护身物品,燕冰月的车也不例外,系着个铜铃,是空心的,平时不会响,而现在却铃铃脆响。
燕冰月非常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停车路旁,冒雨下车,运功念咒,一道蓝光将车环绕,车此时于“生门” 之中;他很冷静地聆听周围一切响动,雨水很快浸湿全身……
“畏畏缩缩,鬼鬼祟祟,你还是现身为好!” 燕冰月好似发现了什么。
“不错不错,上清宫的人确有两下子。” 这声音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不是成都口音,倒像是云南话。 前方现一黑影,一人披着黑色长雨衣。
“有何贵干?” 燕冰月道。
“带走一人,就是车中那位姑娘!” 黑衣人嘿嘿嘿怪笑。
“如果我说不呢?”
“那看看你有没有本事保护她!”
燕冰月先发制人几击冻灵奇术,三道蓝光划破雨夜直冲黑衣人,那人以掌抵御,冻灵光立即消散。
“就这点本事?” 黑衣人轻蔑地说道。
燕冰月深知来敌不凡,故作不屑地对敌手说:“ 我不想杀人,但邪恶的人即使被我杀了,师父也不会怪罪我,你快走!”
“完不了事我回去也是死!” 黑衣人道。
燕冰月双掌平胸向天,再伸臂划一圆,缓缓收掌,就有点像是打太极,口中念咒,左掌面照向黑衣人,黑衣人闪过,燕冰月左掌亦跟着黑衣人躲闪的轨迹移动,当黑衣人站定身,见周围已环绕着黑光,而且黑光环在慢慢缩小。
“这是什么?” 黑衣人大惑。
“八门阵之死门!” 燕冰月冷冷道:“光环缩为一点时,死门关闭,你也会消失!”
黑衣人并不罢休, 口念怪咒,黑暗中一飘飘白影飞向白露,带着寒阴凉气,却被车周围的蓝光挡开,那白影长梭梭的,面部模糊,只能见其嘴咧着好似在笑。“原来就是刚在溜进后座的家伙!” 燕冰月随即右掌一出,白光照去,杜门开,那鬼即被吸入杜门,去了它该去的地方。
“你好像懂养鬼术,听你口音是云南人,我们素无冤仇,谁派你来的?” 燕冰月问。
黑衣人嘿嘿怪笑几声,抽出柄刀狠狠地插进腹部,阴阴地道:“ 死也不说,嘿嘿”咧着嘴死了。
“冰月,你天性可修炼封和冻的法术,冻乃冻灵奇术,封为八门神阵,封困之中亦有超度,是八门各类阵法的最高境界!” 冰月想起师父之言,感慨万分:“ 若没修成八门阵,今日危险啊!”
次日早,白露醒来,身边一女生微笑道:“ 醒了? 昨天你睡得好沉,冰月背你上楼你还不醒,太累了? 我去给你下碗面。差点儿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王雪儿,是冰月的好朋友,年龄比他大,现在在川大教英语,同时在读研究生……”
“谢谢你,打扰了” 白露因又多交了位朋友而高兴,她对昨夜的事一无所知。
燕冰月早已离去……
离开学还有二十天,四川大学已开始喧闹起来,学生陆陆续续地到校,那里是学生的天堂。
白露和王雪儿两人这些日子里相处和睦,就像是两姐妹,很谈得来。燕冰月某天下午突然来到王雪儿家:“雪儿,我明天要去昆明,这些天你们都好,我放心了。需要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嗯,不用了,我也要开始备课了,快开学了。”王雪儿很热情地为燕冰月倒水:“晚上就在这里吃饭,尝尝我新学的手艺!”
“好的。”燕冰月掏出烟,走到阳台吸烟。
“吸烟有害健康,我给你说了好多遍哦!”白露笑眯眯的,前段时间发生的怪事好像已经忘得烟消云散:“我也露一手。想不想吃重庆辣子鸡!”
“好的,你好像很能干?”燕冰月道。
“那当然哦”,白露脱下外套,迫不及待地准备去厨房。
“等等!你胸前挂的是什么?”燕冰月很惊奇,烟只抽了一半就扔掉了。
“哦!那是我父母离开我时给我带上的,当时我还很小,什么也不懂!”白露穿了件白色短袖衫衣,细细的脖子上带着一浅紫色金属细项链,链坠是一个一元钱硬币大小的圆形金属物,面上画的图形像太极,不过这个太极由蓝色和红色对半组成,而非一般太极的白黑色。这个圆物厚厚的好象可以打开,就似个小圆盒子,垂在白露胸前,加上白衬衣的衬托,格外显眼。
“这是灵界已经消失了近二十年的法宝--紫晶月神。”燕冰月很识货。
“会不会认错啊?”王雪儿经常逛商场也从未见过这种项链。
“也许吧!现在的那些商人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又有什么做不像的?”燕冰月看看表,说道:“干脆,我请你们俩出去吃饭,雪儿,去老地方--“快乐老家”!”
“不要了,我们说好做饭的,再说出去吃饭又要花钱了!”雪儿指指桌上的五粮液:“专门为你买的!”
“哎呀,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不多久,白露她们就做好一桌子菜,色香味俱全。“哇!你们速度真快,我还没有看完今天的晚报呢!真是食神!”
“我从来不喝酒,今天陪你喝一点,祝你去云南事事顺利!”雪儿替燕冰月满上酒。
“好,那我先干一杯,真是美酒佳肴又有美人伴!”燕冰月很是高兴:“咦?我怎么成我弟那样油嘴滑舌的了!不好不好,还是保持酷一点较好!”
三人说说笑笑,吃完饭时已近八点。
“你能送我去川大吗?我去见个人!”雪儿说道。
“好的。我帮你们收拾碗筷”
“不用了。”白露说道。
“待会儿白露跟我一起去好么!”雪儿道。
“好!”
燕冰月开车送雪儿和白露两人到了川大:“早点回家!不要玩得太晚!”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看着燕冰月离开,雪儿带着白露去红河谷餐厅。路上,雪儿对白露说:“一个朋友约我今晚见面说清楚点事情,他是我同学,单独和我没有好感的男人在一起我会很不自在,所以叫你陪我。”
“我不会当电灯泡?”白露道。
“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雪儿像在申明。
到了红河谷餐厅,一帅气的高个儿男子站在门口,像是等了很久,一见雪儿她们到就主动打招呼并为她们开门。
“雪儿,我能,我,”那男子因有白露在又不好开口,场面很是尴尬。
“我去洗手间!”白露很同情这位痴情男子,故意给他一个表白的机会。
见白露离去,那位男子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一下吐了出来:“雪儿,我喜欢你,你能给我一次机会么......”
王雪儿很是尴尬:“其实,你为人很好,很多女孩子喜欢你的,她们都比我好......“
“但是我只爱你一人!“
王雪儿觉得很肉麻很不自在:“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对不起!“
“不会的,我没有看见过,他,他是谁?他比我好?我哪点不如他?”正在攻读硕士学位人也帅气的他很是不服气。
“......“王雪儿脸通红,真想马上离开这鬼地方。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又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旁边一桌人放声大笑,一股浓浓的酒味盖来,看来他们好像听到了雪儿她们的谈话。
王雪儿立即起身要走。“你干什么啊?“白鹭回来了,不解地问。
“我不舒服,想回家!“雪儿道。
“雪儿,你真的冷如冰雪?“那男子道。
王雪儿转身就走,白露劝她不回。
那男子跟着出门:“等等我!“几人就在餐厅门外纠缠不清,这种男人也太......
“嘿嘿嘿黑,小妹,那个希的,不喜欢那个书呆子,肯定喜欢我了!“这时,雪儿白露她们身边围上来一群人,每人身上都带浓浓的酒气,穿着像古惑仔,一看就是不正经的人。
“不干你们的事,走开!“雪儿很酷!
“你知道他是谁?我们老大!川大扛把子!“几个小混混样的跳战着!
“你们要干什么?“那位情痴挡在雪儿前面。
“以后不想天天挨打的话就滚!“那群人很嚣张。
“我要报警了!“情痴道。
“哼!叫他闭嘴!“带头的古惑仔道,上来几人拔出匕首要挟情痴。书呆子毕竟是书呆子,在这种情况下就没了着!
“我是老师!小心我告你们系主任!”雪儿的这招对普通学生很管用,但是这伙人确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天不怕地不怕,围了上来。由于川大非常大,又在假期,叫学校保安很难,而且这种事没人愿意去管,那群人就更加横行无忌。
“你们干什么?“白露大叫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可路人都避之不及,川大打架误伤人的事对于学生们来说是入学前教育,没人敢靠过来。
“我叫警察了!“情痴大叫,但立马就遭拳打脚踢。
“哈哈哈哈,身材很好哟,胸好挺!两个美女,嘿嘿嘿!“那些人动手动脚,开始耍流氓。
“走开!!!王雪儿大叫起来。这时只听惨叫声一片,那群流氓逐渐散开。外圈,已躺了七八人。
“警察来了?“雪儿猜想。
“那么多人欺负弱小女孩,有没有脸哟!”一高约一米七八偏瘦的男子站在对面:“老子叫童炎云!最恨别人欺负女孩,尤其是漂亮女孩......”
“你找死!“一群流氓二十人涌过去要打童炎云,只见他不但不惧怕,反而闪向前,一把抓住那带头之人的脖子,单手提起来,就像提了只鸡。旁边众人都傻眼了,那被提起来的家伙嗷嗷地说不出话,想用脚踢,但是整个身体像是瘫痪了一样丝毫不能动。童炎云横臂一甩,那人横飞出数丈,重重地摔在地上。“你们一个都别想跑”童炎云双掌发亮,泛红光,此时才看清,他的脸通红,头发也像染过,是泛红的。
那群流氓个个拔出匕首,将童炎云围住。他不经不漫,双臂向左右两个方向挥出个全圆,一股灼热赤浪扑向四面,这热浪具有穿透力,灼遍全身并烧五脏六腑,那群家伙像被开水烫了,捂住脸蹲在地上杀猪般叫苦连天。不等王雪儿和白露回过神来,童炎云拉着二人就跑。
跑过一阵,见没人追上来,童炎云停下来自我介绍道:“我叫童炎云,是燕冰月和燕星海的师弟。冰月师兄叫我这几天保护你们,我一直跟着你们,想不到今天终于派上了用场,对不对!哈哈哈哈哈!哦,放心,刚才没有出人命,我只用了一半的功力,烧不死人!!啊,我好饿,出门忘带钱了,哎呀!不光是钱,我连门钥匙都忘带了,能不能借我点钱,我忘了吃饭,哦,不不不,不是忘了吃饭,而是忘了带钱!”
王雪儿和白露对这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很是奇怪又觉得好笑。“好的,为了感谢你,今天请你吃火锅!”雪儿笑道。
“不啊,我不是成都人,不怎么喜欢火锅,再说我全身火气很重,再吃火锅的话,我就差不多熟了!!!哈哈哈,能不能吃家常菜?哦,遭了,忘了把那位情痴救出来了,希望他跑得快,哈哈哈哈哈!”童炎云道:“我讨厌夏天,最喜欢冬天,好热!!!!!”
白露和雪儿带着他到了家离川大较远的餐厅。童炎云还没坐下就先点了三听冰冻可口可乐,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全灌完。“啊,好爽,我就喜欢冰凉的感觉,好舒服!”
他食量惊人,五菜一汤六碗饭不到十分钟就横扫一空,满意地说道:“谢谢,好吃!能不能再买二十串烧烤啊?”
“哇!你这么瘦,却这么吃得!”白露开玩笑道。
“我都节食很多了,不然家里都养不起了!”童炎云又灌下数听可乐。
“你家住哪里?“雪儿问。
“乐山市,靠近连心山,郑伊健和郭富城演的[风云]就是那里拍摄的。“他稍微休息了片刻,又开始吃起来。
“你现在住哪里?“白露问道。
“离你们住处不远的招待所!今天晚上我得翻墙进门了,三天前才忘了带钥匙,被母老虎服务员教训了一顿,今天不能再丢人了!“
“哈哈哈哈哈哈!“雪儿和白露都被逗得笑了起来。
“不知哪位是嫂子?“童炎云突然问了个奇怪而不知所谓的问题,令雪儿和白露不知道回答什么。
“什么嫂子?“白露反问。
“看冰月师兄那么在乎你们,肯定某位是我嫂子!“
“那你猜猜看!“雪儿觉得童炎云很喜剧。
童炎云放下手中的烧烤,仔细打量雪儿一番:“你肯定是,因为你气质不凡,能为人师表,长得好漂亮,如果你是老师的话,男学生们怎么上课啊!哎!
“谁是你嫂子?瞎说!“雪儿满脸通红地说。
“哦,搞错了!那就肯定是你!“他又仔细打量白鹭一番:“嫂子,你好漂亮,我还没个女朋友,要是嫂子您能给我介绍一位,只需要有您十分之一漂亮我就满足了!“白露被逗得笑:“你又错了!“
“啊?都不是!?被耍了!认了!反正你们有一位将来可能是我嫂子,我说你们一个叫“闭月”,一个叫“羞花”,哈哈哈哈!“
不知不觉已晚上十一点,那家店要关门了。
“走了,该回家了!“雪儿心情好了很多,已把在红河谷发生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还没吃饱,但是我要节食!!!“
......
王雪儿住所--龙江路在音乐学院背后,离音乐学院数百米,从川大方向去,若要节约时间须走一小路,那条路很冷清,可能是因为殡仪馆在那条路上,路边全部是葬礼店,卖什么花圈纸钱之类的。三人说笑着步行回家,不知不觉地,像是无意识地拐入殡仪馆路,有童炎云的护送,雪儿和白露就不感到害怕。二人平时从不走这条路,哪怕是在白天......
今天夜里,走这条路,特别昏暗,特别静,死静......凉风习习,在窄而老旧的路上,不时听见如阴哭的呜呜风声,树木沙沙作响,暗而昏的路灯,映出树枝似张牙舞爪的影子诡异地晃动。路,没有尽头,尽头就是黑暗......
三人本来还有说有笑,走着走着话也越来越少,周围太静了,出奇的静。走了十多分钟,但仍然见不到一个人,好像穿出一重黑暗又进了另一重黑暗,回头望来路,已黑得不见光亮。
童炎云紧锁眉头,逐渐放慢步伐,心中后悔刚才大意,走进这不祥之地却浑然不知。
路两旁的商店门都紧闭,店名都是什么殡葬礼点,安生店之类的。
“等等,我们还是原路返回......“童炎云道。
“我,觉得,这条路好长,以前都没有这么长,我们可能走错路了!“王雪儿害怕起来。
突然间,前方左侧响起哀乐,又听见很多人的哭声,打破寂静却带来另一种让人窒息的浑身毛骨悚然的冷感。顺着断人心魂摄人魂魄的哀乐声走去,到一座大院前,门牌上书“xxx殡仪馆”。哀乐声自殡仪馆传出,但整个大院一片黑暗,只有一间房子有淡淡的白光。童炎云知道这种地方最好没事别去,领着白露她们原路返回,她们此时也惊得屏住呼吸。
三人疾走,童炎云不停环顾四周做好防范。哀乐声也越离越远。没走多久,几人走到路的尽头,前方是座三层高的房子,没有一丝光亮,周围都是墙,再一回头,身后是道大门,明显,她们在一座院子里。此时,哀乐又起,近在咫尺。
“我砍死你们,再来啊!来啊!我砍死你们!“一见有光的屋里传来吼声。
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一老头破门而出,疯狂地挥着菜刀边吼:“来人啊!哈哈哈哈!有鬼啊......我砍死你们!敢来,我砍死你们!“边跑边叫,冲进那三层高的房子,一阵乱叫后没了声气。哀乐从那间有光的房子传出,往门里一看,见横七竖八地躺了些人,地上一片红。童炎云走近房门,只见那些被砍得血肉模糊的尸体每具脚上都挂着一冥牌,分明是停尸间的尸体。
王雪儿和白露怕得瑟瑟发抖,紧紧地躲靠在童炎云身后。
“留下紫晶月神就放你们走!“三层高屋中传来浑厚的人声,带云南口音。
“什么紫晶月神?“童炎云问道。
“白露身上带的项链,快!取下来!“神秘声音道。
白露此刻想起燕冰月说的话:“难道妈妈给我的项链真是灵界法宝?“
“要是我说不给呢?!“童炎云双掌发红光,似淡淡火焰。
“由不得你!“神秘话音落,黑屋门口出现三个黑衣人。
“干掉他们!“神秘声音道。
三人串出,直夺童炎云。 童炎云双掌出,两红色光柱直射三人,两人中招即被火焰包围,火苗冲得很高。那两人呼喊着就乱跑乱撞,一头扎进水池里熄了火,很是狼狈。还有一人看着童炎云如此厉害,不敢向前一步。
“废物!还得我出手!“神秘声音落,黑屋门口又现一人。童炎云双掌出,两道火光柱直冲那人,那神秘人身手敏捷,瞬间闪过。借光柱之光,得见此人穿白衣,披黑长袍,带着卷布帽子,俨然是少数民族打扮。
童炎云大喝一声迎战,像是按照拳路打套拳一样对着那神秘人连连出招,带火焰的双掌划出道道光迹。神秘人躲闪一阵,不敢硬接招。战了几十招,童炎云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双掌火光越来越弱。
“哼哼,灵火决的弱点我了如指掌。每出一招都消耗体力和灵力,你一连那么多招,现在应该没力气了......”神秘人道。
“放开我!“白露大叫,童炎云自顾不暇,也顾不了王雪儿她们,无奈,三个黑衣人已经挟持住了她们。
冷不防,神秘人一爪扣住童炎云的肩:“黑血祭!”童炎云随即全身被黑气包围,瘫倒在地。
“嘿嘿嘿嘿嘿,拿到紫晶月神,老板有重赏,我们兄弟发财了!“三黑衣人欣喜若狂。
“可惜老三被燕冰月打死了,我会为他报仇!燕冰月!!!!!“神秘人仰天咆哮。
“这两妞很漂亮,不如消遣消遣?“
“老四,拿了紫晶月神,随便你们怎么玩!“神秘人道。
三个黑衣人立即狼相毕露............三个人狼相毕露,其中一高个子伸手去抓扯白露胸前的链缀:“快交出来!” 那链缀是白露父母留给她唯一的纪念,她双臂紧紧锁住胸口……
“臭婊子” 那人狠扇白露一耳光,纤弱的她无力地摊倒在地。
另两个娄罗目露色光如暗夜饿狼,扑去按倒雪儿,想要扒去她的衣衫……童炎云已完全晕厥。
“成都妹子就是水灵! 嘿嘿嘿……”
“你们这群废物,就知道女人,给我拿下紫晶月神!”领头神秘人厉声道,这声音很怪,好像带点金属的铿锵声. 三个篓罗很怕那神秘人,立即地向白露聚去:“小姑娘,交出来,免得老子去夺,抓伤你白嫩的肌肤,我舍不得啊,哈哈哈哈……”
“你们,流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喜欢!” 高个子一把搂住白露……
“哎呀,妈呀,啊~~~~~~~~~~~~~~~~~~”高个子身后的两人突然惨叫,扑倒在地,领头的神秘人大惊,高个子刚转头看究竟,“啪”一声, 一砖头猛地飞砸其头,高个子被放翻!
“什么人鬼鬼祟祟?” 神秘人见三个跟随自己多年的手下瞬间全倒,深知来敌必然厉害。
“我鬼鬼祟祟?有没有搞错啊?!你们在这里搞起鬼打墙,调戏良家美妇,又以多欺少打了我师弟,你说我会放过你吗?” 殡仪馆围墙之上站一黑影,白露听出这声音很熟。
“灵法界中人还用暗器?” 神秘人道。
“你说是飞砖? 这也算暗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黑影飞身下墙。
“你是什么人?”
“老子大名燕星海,现在收你做小弟,你悔过还来得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露,雪儿又惊又喜:“ 你哥找你好久了,打倒这坏蛋,将功补过!”
“没问题!”燕星海习惯性地点上支烟。
“你来也好,多死一人而已!”神秘人将黑斗篷当空扬起,这斗篷穿在身上还不觉得异样,可此刻它如遮天布,突然变得无比宽长,“黑血祭!”斗篷冲着燕星海当头劈盖下,瞬间,燕星海被黑暗吞噬。
“啊!” 雪儿和白露的心已提到嗓子眼。
当神秘人再次飞扬斗篷时,已不见燕星海踪影。“嗯?!” 神秘人自己也觉得奇怪!
“简直是雕虫小技!”燕星海不知什么时候串到了白露和雪儿身后,白露和雪儿也受了惊吓,特别是雪儿,没经历过这生死一线间,哇地一声扑在燕星海怀里大哭;白露还好,好歹经历过些事,以前四教四楼事件中,她也见了百年悬棺鬼事。
“不怕,有哥哥我在!”燕星海看看童炎云:“ 你啊,就是莽撞,那么快用完灵力干嘛? 嫌多了,用不完?!”
神秘人趁燕星海不备,飞起斗篷盖住燕星海,刹那飞身去连削带打地一阵狂拳,结果自以为偷袭成功的神秘人却被斗篷里的燕星海隔着斗篷一拳打飞。
斗篷缩回时,见燕星海毫发无损。神秘人明显已占下风,他知道打不过,立马飞掷几颗怪雷,落地而炸,时怪气熏天,气味刺鼻,燕星海,白露几人不得不掩面。怪烟散去时,神秘人和其三个篓罗一并消失。这时,殡仪馆周围却围来十多名警察和工人,其中一老头说:“刚才听到这里深夜有人打架斗殴,就是看不到人在哪里,我还以为见鬼了,现在他们出来了,原来是调戏妇女的流氓!”
白露差点儿叫出声来,那老头就是刚才提刀砍尸体口口声声说见了鬼的家伙啊?!“喂! 谁是流氓啊? 我们是朋友!” 雪儿立即辩解。
警察发话:“将这几个深夜潜伏殡仪馆的不明身份的家伙带走!”
“等等,不是我们的错!!!!”白露再说也无济于事,毕竟国内的警察是先抓了人再说,进去了就是警察说了算,能拿的就拿,没得拿就暴打一顿……
深夜12点,某派出所----
燕星海,童炎云,白露,王雪四人被隔离审查,两男一屋,两女一室。
“你们那么晚了到殡仪馆干什么?” 一胖警察问,童炎云如实全说。
“放屁!你们是武侠小说看多了?我看你们也像学生,这件事,要是给你们系上,或者你家里说,可能你们……”这话一听明显是想敲诈。
“你知道我是谁吗?”燕星海丝毫不把几个警察放在眼里。
“少来!”旁边瘦警察抽起警棍猛敲桌子:“你这种人老子见多了,还不是吓唬我们!老子去县上,你们蛊惑仔哪个不是张哥张哥地对老子毕恭毕敬? 你小子欠揍!”
旁边那间审讯室更荒谬!
“你们两个涉嫌卖淫! 我要检查!”两个警察色迷迷地上下大量着白露和雪儿,开始动手动脚。
“你们要干什么?” 雪儿推开警察。
“他妈的,绑了!”……
燕星海深知派出所比以前的重庆渣滓洞“中美合作所”好不到哪里去:“ 你以为老子来你们这破所是怕你?老子来是想借个安全的地方打电话!现在放我们走我保证不追究!”
“妈的!”胖警察挥起警棍要打燕星海,燕星海一脚踢在胖子小腿,胖子哎哟一声跪下,童炎云见势,起身一拳放翻另一警察。燕星海对着胖警又是一个重膝,胖子晕倒。燕星海身手敏捷,立即从警用柜里翻出把手枪,交到童炎云手中:“看好这两人,不能让他们动一下!”说完急忙串去隔壁救白露她们。又一阵暴打,燕星海倒拖隔壁两个警察的腿,拖到童炎云那里,白露和雪儿傻了眼:”你打警察?”
“不用怕! 他们就这几个值夜班的。炎云,你看好他们,我打个电话!”
过了10分钟,屋外脚步声促响,闯进一对全副武装的军人,个个持冲锋枪,穿防弹甲,领头军官是位中校:“ 成都军区警备司令部3团何向诚报到。”
“还是解放军好。你们不来,我们就被这些警察整惨了!”燕星海递烟给那中校。
几个警察吓得面色全无,胖子警察直打哆嗦。
中校拂耳低声对燕星海说:“够给你面子了,行了,请我喝酒啊。如果你爸知道你小子又乱用军权就惨了!”
“好兄弟,你不说,我爸会知道?”燕星海软硬兼施:”如果我爸知道了,那上次你丢枪的事可能就……”
“好好好,我怕了你行不?”中校无奈。
“对了,这几个警察涉嫌搞间谍活动,他们竟然扣押我,想得到军事机密,带走!”燕星海故意放声说,就象个小机灵鬼。
“这也行?”中校无奈。
“就像警察作风,没有证据,只要有嫌疑都可以先抓了,对不对?再说他们先抓的都是些小贼,我说的关系国家机密啊!先带走,关两三天禁闭再说!”燕星海倒像是个将军,无奈啊,在女生面前就……
派出所外,五辆轮式装甲车排成一线,几个警察瑟瑟发抖,声声求情,被押上了车。
车上------
“战士兄弟们的怎么都拿95式微冲啊,上级拨钱了?”燕星海好奇,95式微型冲锋枪在那时好像只装备了驻港和驻澳部队。
“军委关心国家国防,关心战士。三个代表强军思想真好!”
“好了,在我面前还打官腔? 不过我还是喜欢AK-74和以前最老的AK-47……”
车队行至某娱乐城,燕星海执意叫停车:“叫兄弟们下来玩玩,喝几杯?”
中校道:”有没有搞错? 穿着军装? 下次!”
“也好,那几个警察要好好‘侍候’”.燕星海带着童炎云,白露几人进了娱乐城。这家娱乐城也是北汉会经营的.“ 好饿,吃点东西!”
童炎云一听吃,马上来了劲。进娱乐城,上六楼,入一大包间,已有几人在那里。
“哥!事情摆平了!”燕星海进门,几人围桌而座,燕冰月座中间,桌上已布点心和酒水。
“请坐!吃点东西!”燕冰月道。
“你们到底? ......”白露不解。
“先坐下!炎云师弟辛苦了,师兄特地为你准备点心!”冰月道。
入座后,燕星海打开一瓶法国路易十六,自己斟满;这时一女推销员进门:“先生请试试古巴奥兰多雪茄......”
“我们有事!出去!关门!”冰月身旁一男子道。
服务员正要赶那推销员出门,燕星海止住:“慢!我买几支!奥兰多每支88元,来五支!”
推销员声声谢意。 “你们那么刁干嘛?人家只是个女孩!挣钱不容易!对了,我有事要谈,你们马上出去!”燕星海驱走冰月身边那几人,他们也唯唯诺诺,乖乖地离开了。燕星海对服务员道:“关门!我不见任何人!”
“星海,他们是这里管事的,见我来才陪我,你赶走人家不太好吧?”冰月面子上有些不忍。
“我还没有说话,他们却擅作主张!况且我们商量的事他们懂个屁!”
星海与冰月对饮一杯,点上雪茄。
白露问道:“冰月哥哥,你不是一直在找星海吗?你们怎么遇到的?还有!星海,你怎么知道有人追截我们?”
冰月道:“我在你们那里吃过饭后回家,发现星海已在家。我爸爸正在给他做政治思想工作呢,说他太不正经太贪玩。我帮他解了围。这小子口口声声愿意将功补过。他去峨眉山所谓的悔过,结果是玩了一大圈。我严厉地批评了他!星海说今夜保护你们的任务他来扛......他不会怕我生气,只会怕美女生气!”
星海挠挠头道:“我今夜一直跟着你们!炎云在红河谷打架的时候,我相信他能够放翻那里所有的小流氓,所以......没有出手!”
“哇!你太不够意思了!”童炎云边吃边说!
“你这话就不对了!师弟!师兄我是想给你个英雄救美的机会,这都不懂?就知道吃!饭桶!”星海敲下童炎云的头:“你什么时候能开开窍?”
“明天我和炎云去云南,雪儿她们靠你保护了!”冰月道。
“没问题!但是,为什么那些人要抢白露的链坠?”
“白露的链坠就是传说中的紫晶月神!”
“灵界法宝怎么会在白露那里?”炎云问。
“这个,得问问白露!”
“这是我父母离开我时送给我的!”白露表情天真无邪地说。
“能让我看看么?”星海道。
白露轻轻取下紫晶月神,递给星海,可他刚接着紫晶月神,只见那紫晶月神蓝光一闪,“啪”的一声像似电击,星海被那怪电击得双手弹开,紫晶月神落下地,盖子摔开了,里面现出一物。白露很是心疼,轻轻拾起链坠:“咦?!有张小纸条!”
那小纸条成卷状,白露小心翼翼地拨开,里面有这一段话,字迹很精小紧凑:“女儿:当你看到这封‘家书’时,爸爸妈妈已经离开这个世界。当然,也许你永生不能见到这封家书,爸爸算你命中必得三位太乙贵人,能帮你解开紫晶月神之谜。你三岁时,爸爸妈妈发现你天生具有特异功能,就在你三岁那年,不懂事故的你竟能用眼神做到很多事,当然,你已经记不得了。由于没有高人指点,你的特异功能会随着你年龄而隐藏,只有小孩才离天赋最近……爸爸妈妈是灵界里的人,师承终南山,我们的师父将紫晶月神传给你妈妈,紫晶月神具有强大的超自然力量,只有天生带特异功能的人才能启动它的法力……天下间想得到它的人太多,尤其是坏人。爸爸妈妈受到仇家和坏人的追杀,不得已才把你寄养在老村长家……女儿!爸爸妈妈对不起你!我们没有给你世上的孩子应有的父爱和母爱,原谅我们吧!我们爱你!你是我们的骄傲。永别了!……”白露抑制不住的泪水已顺着脸颊流下,双手微微抖着,终于抑制不住,坚强的她伤伤心心地哭了一场。
燕星海心里不断骂自己:“燕星海呀燕星海,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样令人伤心的事不如永远让它沉睡……”
燕冰月闭目沉思:“看来有人已经知道白露的生事,白露危险!但这和那些云南来客有什么关系呢?她已遭两次追杀!……”
大家半晌无语……这一夜过得很惆怅,忧伤。次日早,燕冰月和童炎云离开成都。
******
作者:灵侠 回复日期:2003-02-17 17:44:00
燕星海为了保护王雪儿和白露,将她们安排到结拜大哥的别墅住,那里有很多房间,又有人保护,大哥够义气,自己不住别墅,让了出来。星海心里愧疚了好些日子,天天陪着白露。
某日,于北汉会议事大厅。
标准会议圆桌围坐满人,燕星海坐在二号位,众人说说笑笑。早十点正,进来三人,其中一人身高一米八五,浓黑剑眉,双目炯炯,面部轮廓明显,体格健壮,神态动作透出无比坚毅,果敢,刚强,很有魄力,他就是北汉会第一把手姚紫天。和星海,冰月,炎云一样,此人名字是师父起的,紫天是紫天观微之意,就是紫微。姚紫天一来,全场立即清风雅静,所有人都规规矩矩。他坐在一号位,左右各站一人威风凛凛。
姚紫天发话道:“我北汉会的老朋友,云南麒麟集团董事长林先生请我到云南商量投资西双版纳娱乐城的事,我明天出发,这件事如果顺利,我们的人事可能有变动……”正开会间,门外闯进一刁蛮女子:“我要见我哥,你们让开!!!”门口的守卫不敢挡那女子。
“原来是个黄毛丫头!大哥?你什么时候有个妹妹啊?”这里只有燕星海不怕姚紫天,半带开玩笑地问。
“哦!这是我堂妹姚可伊,我叔父一家很早就移民美国了,她回来探亲的!可伊,来见见各位兄弟!”姚紫天道。
“哼!没那闲工夫!我要你带我去昆明!昆明很漂亮!我要去!”那女子很是任性。
燕星海仔细打量那女子,她个子高挑,穿着时尚,长得很洋气,长长的头发,精巧而挺的鼻子,清秀眉,大眼睛,樱桃小嘴。最突出的不是她长得好看,而是她的鼻稍有点尖。
“哼哼!小姐骄漫任性,为人以自我为中心,小时候三次破相,不过还好,你父母积德,你破的相全是在腿上。小小年纪那么桀骜不驯,不太好哦!”星海会看面相,就冲这小尖鼻一眼就看出这女孩的性格。
“你是谁?”那女孩觉得奇怪,她从小家里资产过亿美元,深受父母宠爱,下人都对她俯首帖耳,这辈子除了怕姚紫天,还没有人敢这样说她,还句句说准。
“放肆!快叫二哥!”姚紫天紧锁剑眉。
“哼!不带我去我就回美国了!”
“好好好!行!带你去!”姚紫天拿她没折。 作者:灵侠 回复日期:2003-02-17 17:45:00
这些日子,燕星海很是无聊,又要上学了!哎!白露心情也好多了。
姚紫天走后一周,突然一天,北汉会的人通知星海说有大事商量。
到了议事厅,却见姚可伊哭哭啼啼的,全场兄弟伙们都如热锅上的蚂蚁,七上八下的。
“到底什么事?!”星海见事不妙,心中猛地担心起姚紫天:“大哥,大哥出事了??!!”姚可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去,云南,哥哥被他们抓走了!”
“什么??!!别哭了,好好说,有我在!”星海心中预感不祥。
姚可伊擦擦眼泪,抽泣地说……
姚紫天带着姚可伊几人刚下飞机,林董事长就带人迎接。到了麒麟集团,哪里还有以前的生意伙伴,像是进了鬼门关,姚紫天他们被持枪歹徒重重包围,林董吩咐手下将姚紫天一行人全部抓起来:“你们给我看好姚紫天,把这些人锁入沙林铁寨。只有那里才能困住姚紫天,他是个极度危险的人!二十四小时看守!不能丝毫疏忽!”
姚紫天他们被蒙着眼带到沙林,途中林董和几个少数民族打扮的人亲自押送。车行了一天一夜,好像那个什么沙林离昆明很远,路上听林董说过什么陆良县峡谷时小心,一路上,姚可伊听见周围全部是哭叫声,好像进了地域……
林董扣押姚紫天是想逼他帮助运毒品。北汉会在云南的生意主要经营药材,从泰国进口一些当地药材和马来西亚等地的无花果制品,且北汉会信誉很好,各边防关卡都信任北汉会的车队,再说,把毒品放在装药材的车上,很难查出,药品的味道可以掩盖毒品气味从而蒙过缉毒警犬。但是,姚紫天死也不答应。
为了救姚可伊,姚紫天假装与林董开价,说先放姚可伊,因为她无辜,并且答应运毒成功后利润分三成,这样才瞒过林董,姚可伊才能平安回来。
******
说完,姚可伊拿出姚紫天的血书,明显,他撕下衬衫一角,咬破手指……
“星海!你好!大哥从来没有对你这么客气,因为兄弟无须多礼。但是今时,大哥求你,不要为了我去做犯法犯罪的事,这样会害了北汉会所有的兄弟,我就是死也于黄泉痛心!!!!!还有!照顾好我妹!------姚紫天绝笔”
在场的乱了套,北汉会的人分为两派,争吵激烈。一方要求将北汉会按照股份和势力分家,持这个意见的是几个实权人物,想趁火打劫;而另一派则反对,坚持救出姚紫天,但姚紫天本人都成人质,如何去救?争吵激烈,只差打起来!
“够了!”燕星海怒喝:“我大哥有难,北汉会有难,却有人趁火打劫,自私自利!谁再敢提分家,我就先把他分尸!”
“老子早看你不顺眼,老大在的时候老子才给你点面子!”一个要分家的拍案而起。
燕星海眼神怪异而冰寒,目露凶光,狠狠地扫了那人一眼,瞬间杀气万分,那人一动不动一声不响双目呆滞地僵硬地后仰倒地,口吐白沫,全身抽搐。
“他还没有死!快叫救护车!”星海冷冷地道:“分家?休想!要是你们想平平安安,想家人平安,就给我老实点。好像用法术杀人警察找不到证据吧?法律也没有这一条!”
顿时,全场安静!
燕星海为安定军心说:“请大家给我一个月,我亲自去云南处理这件事,相信结果会让大家满意。如果这一月之间有人图谋不轨,杀无赦!!!!!”此时的姚可伊改变了对燕星海轻视,开始肃然起敬。张强劝道:“二哥千万不要冒然前去。东南亚包括云南那边蛊术,降头术,黑魔法厉害,此行凶多吉少!”
“放心!我到了云南会合燕冰月他们,我会凡事小心!”
“我要去!”姚可伊道:“我不怕他们,我要救我哥!”
******
到了昆明,星海联系到燕冰月,几人住在一家不起眼的旅社,放下行李。燕星海带了一像是工具箱的小皮箱。
“我们奉师命来这里,但现在也得先放下师命了!”童炎云道。
“我相信你们的使命一定和那个林董有关。他们的囚禁地就在沙林。”星海道。
“师父说七月半时鬼门开,今年与往年不同,好像很邪门!”冰月看看姚可伊:“你不该来!”
“哥,你不知道,这丫头脾气倔强,即使我不带她来,说不定明天她就偷偷来,更危险!”
“是不是嫌我添乱?!放心!只要救出我哥,我重赏你们,这里一切费用我包了!”姚可伊到阔气。
“我们不是你的那些保镖打手!”燕星海说:“你要花钱救你哥,不如马上去缅甸请几百人的雇佣军!”
“哼!”
“我明天去找那个林董,姚可伊就拜托你们照顾!”燕星海拍拍冰月:“没办法!又得麻烦老哥了!”
“我要去!”姚可伊很倔。
“上次如果不是有你在,他们根本扣不住大哥,以大哥的本事,那几支破枪还没开火,那些歹徒就死翘翘了,就是因为你,因为顾虑你……”星海大怒。
“好了,人家不去了嘛。我哥那么厉害??!!”姚可伊的性格是那种即使自己错了也没有自责之心,对别人的错很是严厉,而当自己错了时却能轻易原谅自己。
“废话!大哥的本事绝对达到灵界神武宫水平……”燕冰月拽拽星海,他马上住嘴。
次日,燕星海独身去麒麟集团。于单位门口他被八个守卫挡住:“干什么的?!”“我找林董!”
几个守卫上下打量一番,平时出入这道门的都是宝马奔驰,燕星海却是步行:“你也配见林董?”
“那我只能硬闯了!”燕星海正欲出招,身后来了辆奔驰S600停下,前门下来一人为坐后门者开门,从后边下来一人,西服笔挺,分头铖亮:“让他进去!”
“你是林董?”星海问。
“我是林董的保镖总管!”那人声力雄浑,声音很怪,像是金属的铿锵声,似曾相识:“我们单位很大,请上车!”
麒麟集团大厦高二十多层,停车场五十多辆大大小小各地牌照的车,最低档次不下桑塔纳2000。旗台上十支高立的旗杆,杆杆都是五星红旗。随那保镖头子进大厦,大厅里纵布以日本,美国,英国,法国国旗为图案的巨型大理石地板,要上楼,必须从这些他国国旗地板上踏过。
燕星海不解:“这大厅怎么布置成这样?”
保镖头子道:“林董很反感这几个国家,所以来这里的人必须从这些国旗上踏过!即使是外国人,也不例外!!!”
此时,燕星海对林董产生了点敬意,心想:“这样有民族气节的人怎么会贩毒?”
一边思索一边跟着走,上电梯,弯迂辗转一阵,到一大厅前,光是门就高3米宽4米。
进门,正对门的是一高桌,后林董坐于大转椅,下左右两边各二十座位,满座,像是皇宫里会群臣。
“快!林董等你好久!”保镖头子推燕星海一把,介绍道:“这位是成都北汉会二把手燕星海。”
“料到你今日会来,有失远迎!”林董发话:“请坐!”
保镖头子领燕星海坐到离林董距离3米处,自己站于林董身后左边,这是保镖的站位。
“不知燕兄弟光临寒地是为什么事?”林董问道。
近距离看那个林董,哪里像做生意的大腹便便,而很精干,年纪约60,但很是精神。燕星海直言:“为了我大哥的事!”
林董挥手,众人回避,只剩燕星海,林董和那保镖。“现在安静多了!”林董的言行举止一看就是老江湖。
“你绑架我大哥,逼他贩毒,太狠了,太卑鄙!”燕星海大怒,因为他相信,只要这里没有其他人,他擒住林董易如反掌,即使那保镖也不算什么,燕星海早已看出来,不,应该是听出来,那个保镖就是十天前在殡仪馆拦截白鹭她们的神秘人,和星海交过手,不堪一击。
作者:灵侠 回复日期:2003-02-19 17:23:00
“我绝无恶意!我的‘货’专门销往美国,英国,日本,法国,还有俄罗斯,特别是英国,最早用鸦片摧残我中华,所以以牙还牙!我从来不会把这些货内销,不会卖给国人。”林董此时起身,还大义凛然:“只有用毒品才能搞死那些白种杂种和小不死的日本!!!只要你愿意与我们合作,出事我一人担当,利润大家分,各一半!”
“你能确保你手下不会往国内贩毒?”燕星海问道。
“我绝不允许!”林董说得很坚决:“我相信你,我知道你身上带的窃听器,我不会追究,你要报案就去报。”
这时,林董的电话响起:“林董,朱清带到。”“带他进来!”
大门开,一吊儿郎当的人昂着头走进,道:“林哥,什么事啊!?”
林董表情很严肃很冷峻:“你向内地贩毒?”
“一点点啦。林哥,不要大惊小怪嘛!”那人说得很轻松。
“混帐!我们的规矩你还不知道?我们集团在昆明是遵纪守法的,那些生意都在边区,你居然明目张胆!该死!”林董怒拍桌案。
“林哥,火气不要那么大!我跟你那么多年功劳立了不少。没有我你能把雷董事长搞下去?是我为你争来这个集团……”“住口!!!!!!!”林董大怒,那保镖立即下手,寒光划过,一柄飞刀宰在那人额头,喷血倒下!
燕星海见时机来了,冲上去正要擒住林董,突然被保镖头子一脚逼来,他不得不后退闪过,站定时林董已躲在保镖身后:“黑木那结,好好会会上清宫弟子,我要看看战无然老道的徒弟究竟是什么水平!”
星海大惊,林董好像与师父有过结?正思索间保镖头子黑木那结飞身一腿,星海合臂挡招,只感这腿力量之大,星海人未倒身体却被弹得后退十多步,惊愕:“这个人怎么一下变得这么厉害,才短短十天!”
“上次败给你简直是因为你的运气好,当天当时的八字恰恰克我的八字,所以不敢和你硬来,才撤退!”黑木那结道。
“算了!放他走!”林董发话,此时门外冲进不少人,重重包围燕星海。
“放了我大哥!”燕星海被架了出去。
****** 燕星海回到旅社,将所发生的事告诉了燕冰月。
“我们应该报警,寻求警方的帮助。你的微型录音机不也录音作了证据?所不定大哥已经……”冰月低声道。
“不可能!!!”姚可伊听得眼泪跟着流。
“我们这就去沙林!”童炎云按耐不住。
这时,燕星海的手机响了。是白露她们打的电话,说她们也到了昆明,这下更乱了……
到飞机场接到白露和王雪儿,时下午六点。到了旅社,多开了间房.
“你们来简直添乱,雪儿,你不教书?要开学了!白露,你还想不想要紫晶月神??!!”燕冰月责怪起来.
“其实她们来也没有关系,这样说不定能增加我的斗志![圣斗士]里面雅典娜的作用就是增加斗志士气嘛!”星海不以为然!
“你现在还开得出玩笑?你,”冰月无语.
“就是,色狼!我哥怎么办?”姚可伊嘴不饶人.
“好好好,我这就去报案!”星海无奈但心中高兴……
“支持星海.我向学校请了假!”雪儿这种贪玩的人也能为人师表?!
“说不定紫晶月神能够帮助你们!”白露也找了个牵强的理由.
作者:灵侠 回复日期:2003-02-19 17:25:00
燕星海只身到了公安局,缉毒处的警官接待他,当时正好公安局长也在缉毒处。
燕星海取出微型磁带,先将林董贩毒的事情讲清。
局长是位慈祥的老人:“小同学,你年纪轻轻,还从成都千里迢迢赶到昆明查毒犯,真是小英雄!如果你读警校,老头我肯定把你安排到缉毒处!但是,没有证据是不能乱说话的,明白吗?”
“局长爷爷,我有证据!”星海开始放起微型录音机,声音回到和林董谈话的那段时间,但是事实全变了。林董说:“你来这里为了你大哥,但是我的确不知道他的下落,此事与我无关。麒麟集团只经营合法生意,不会贩毒!”星海说:“你确保你手下不会贩毒?”林董笑道:“你在无理取闹,我就报警了!”
整个事实与当时情景完全相悖,说的话全变了,“怪不得林董不怕我以磁带作证据,怪不得他不扣押我,原来……”星海诧异。
“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话说?”缉毒处某位的警官问道。
局长笑笑:“小伙子,想当英雄也要动脑筋,人家是老江湖,还会上你的当?!林董的事情我们早在调查,但是还没有找到足够证据!你人生地不熟,小心林董下黑手。”
局长的一番话使得星海对警察的印象全面改观:“老爷爷,你相信我?”
局长笑而不答,只说:“你们现在很危险,我会派人保护你们。你不要再去找林董”
“那我大哥?”
“你放心,我们会全力救人。虽然我们警力很紧张,但是就算要老头子我亲自拿枪上阵抓坏人,我也义不容辞!中央打击贩毒吸毒,打击黑恶势力的政策我们坚决执行。这是三个代表具体落到实处,为人民办实事!”局长起身握住燕星海的手:“你们要小心!省公安厅扫清贩毒吸毒势力的决心很大,相信我们!”
燕星海很是感动,彻底改变了对警察的看法。 作者:灵侠 回复日期:2003-02-19 17:27:00
昆明四季如春,这几天成都暴热,昆明的夜晚还凉风习习。燕星海几人正焦头烂额一筹莫展,冰月一个人抽着闷烟,童炎云呼呼大睡。
“哥,看来只有靠警察!”星海道。
“我正在怀疑那个沙林就是鬼门,即使警察去了也不一定……现在的毒贩武器先进啊!”冰月道。
几人住二楼,白露她们住旁边的房间。月光下,树枝的黑影映在窗户玻璃上随风而动,月光皎洁。二人正沉思间,突然“砰”一声,玻璃被什么东西打穿。燕星海以为是枪,飞身扑倒冰月。“有人暗杀!”
冰月仔细看窗户玻璃破口,不像是子弹打穿的,因为破口不是圆形而是不规则扁形。冰月起身开灯,发现一柄飞刀斜钉在墙上。冰月取下刀,刀刃穿着一封信:“今晚有难,快走!!!”
“谁写的?”燕星海正怀疑,冰月掐指一算:“好险恶!尽快离开这里!!!”
冰月急忙推醒童炎云,叫星海去叫醒隔壁的白露姚可伊她们。
“开门!!!”星海猛敲着门。
“干什么?”睡眼惺忪的姚可伊开门:“色狼!!!!”
“去你的!快叫白露她们起来,快离开这里!”
大家七手八脚地收拾好东西后,悄悄地离开了那旅社。半夜三更没有出租车,几人就在无人的街上步行。
“肯定是你胆小,哪里有人嘛?!这半夜三更的又冷又困!!!”姚可伊埋怨道。
王雪儿最懂事,像个大姐姐:“星海他们有他们的原因和苦衷,你要谅解他们,安全第一!”
“哼!三个高手像老鼠一样溜了,不怕灵什么界的人笑?!”姚可伊嘴利。
“好啊!那你自己回去睡觉,我们明天早上来接你!”星海顺水推舟。
“算了算了!好饿!”童炎云四处寻望:“有没有吃的!”
“就知道吃!”星海递给炎云支烟。
“咱们不如换家宾馆?”白露提议。
“对,去家五星级的,那个破地方我也受不了!”娇生惯养的姚可伊早就呆不下去了。
“刚才那个报信的是谁呢?”星海想不通。
“不是你们北汉会的商业间谍?”冰月奇怪。
“当然不是!“
“我还以为是!这就奇怪了!有谁会帮我们?“
正商量疑惑间,前方路已站一排人挡住去路,为首者身着斗篷戴卷布帽:“你们跑得真快,但是几位女士香水味太重,我们就能找到你们!”
“哈哈哈哈,你们果然是狗鼻子!要怎么样?“燕星海站在最前面,双臂向后将白露等几位女生往后挡,保护她们。
“燕冰月,今天我得帮我兄弟报仇!“黑木那结双拳咯咯咯握得响。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冰月缓缓走去。
“小心有枪!“童炎云提醒。
“哈哈哈哈哈,干掉你们还须用枪,再说如果有警察来,带枪有罪啊,放心,就我一人足够对付你们!“黑木那结甩开斗篷:“林董不忍心杀你们,但我不会放过你们!留下紫晶月神!“
“你们林董要紫晶月神就拿去!“白露为大家安全甘愿牺牲紫晶月神。
“紫晶月神另有人要,即使你给了我,我还是要上清宫弟子的命,几位美人就跟了我们吧!哈哈哈哈哈哈!!!“黑木那结脸上浮满杀气。
燕冰月横挥几击冻灵奇术,四道蓝光射向黑木那结;“黑血祭!“黑木那结张开双掌,一重黑浪涌向燕冰月,冻灵奇光遇见黑浪立即光色消散。冰月出掌一记杜门开,白光包住黑浪,那黑浪其实是黑浓的黑气,就在杜门白光墙中翻腾。“哼!“黑木那结闪身近燕冰月,一掌劈去“黑色诅咒”!冰月一记死门开,黑色光环锁住黑木那结,但这几秒之间,燕冰月也中了那招“黑诅咒”,弹出数丈摔在地上。
“嘿嘿嘿嘿!法力高强的蛊术士好像死神,能任意下蛊夺人命,老子就是死门,你还对我用死门?!哈哈哈!没用的!“黑木那结毫发无损,他身后十余人嘿嘿怪笑。
“狗术士!”燕星海甩将出道道灵光“冲灵星阵”,黑木那结连忙闪过,急速地向后抽身:“斗篷!”那斗篷就像有生命长了耳朵,自己飞向黑木那结,他一手接住。燕星海一记飞腿登过去,黑木那结扬起斗篷死死缠住燕星海的腿,一拖,燕星海重摔于地。童炎云不会袖手旁观,已从黑木那结的背后攻取,双掌运起灵火决,照着黑木那结脑门重击去……黑木那结回身接招,二人双手锁扣对力,童炎云双掌发红而黑木那结双掌黑气绕。只十秒钟,黑木那结的黑气浓浓,逐渐向童炎云双掌蔓延,黑气所到,火云全消。黑木那结用力一振,童炎云被黑气包围,瘫倒。
“上清宫的人简直不堪一击!哈哈哈哈哈哈!“众人狂笑!
燕星海困难地爬起来,看来摔得不轻啊:“逼我用狠招?!好!“黑暗中,燕星海的眼睛泛蓝光,这双眼睛在灵界看是邪眼,此时黑木那结胸前有两点蓝光,像是眼睛,还在眨眼,但是他没有觉察到,正当他要上前给燕星海致命一击时,星海眼神变得尖利,黑木那结胸口由里到外的一阵刺痛,连喷几口血:“哇!!!什么邪术??!!“
“哼!“燕兴海的眼神里杀气极重,凶光再闪,黑木那结喷血,软软地后退数步。拼出最后余力,扬起斗篷,只听令人发毛的马蜂声“嗡嗡嗡嗡。。。。。。“,见一片黑影扑将过来,星海,冰月,炎云大惊,就地打坐念经,千万马蜂就在周围,整个人似乎都被马蜂包住,很恶心,头皮发麻!“嗡嗡嗡嗡嗡嗡。。。。。。。。。。。。。。。。。。”
“嘿嘿嘿,这是食尸狂蜂阵,没有人逃得了!”黑木那结阴笑道!
就在这命悬一线时,白露胸前的紫晶月神发出幽幽蓝光。群峰散开。黑木那结已经跑掉了,那群跟班还在,可能是想等着收尸领功。
“该收拾你们了!“冰月,星海,炎云同时冲上去一阵乱打,群人倒地。。。。。。
******
燕星海他们找到家离公安局近的招待所住下。
“你们有没有被马蜂叮?“冰月问大家。
“没有,可能我们身上的香水味马蜂忌讳!“的确,三位女生身上清香,不招马蜂,刚才马蜂没有飞近她们。
“你们俩呢?“冰月问星海和炎云,二人无奈一笑:“运气不好,我被叮了!“星海亮出右边胳膊,有一肿大的血印;“我也 ……”童炎云无奈地卷起衣服,胸前,背上各一血印。
“遭了!这些马蜂有尸毒,是蛊术里面三毒之一,中毒者十日之内全身腐烂而死!”冰月面无血色。
三个女生眼睛瞪得大大的,大家陷入死寂。
“都怪我!是我害了你们!”姚可伊放声大哭。
“没关系!有的美人伴,今宵有酒今宵醉!”星海缓解气氛:“总有办法的!”
一听这话,姚可伊反而更伤心愧疚,抱住燕星海一头扎进他怀里哭得更惨烈。
“好了!我还没死呢!”星海苦笑皆不是。
“星海,如果你相信我,能不能告诉我你刚才用眼神杀人是哪里学来的?这不是道家法术,而像是邪术!哥哥不怪你,哥相信自从师父赶你出师门,你很伤心。只要邪术用于正道,同样是正术!”刚才燕星海的招数的确不是出于上清宫。
燕星海迟迟不用那招就是怕哥哥看出来,但事不得已。。。。。。他喝口茶,深吸口烟:“夏婉若死后,我很伤心,师父又赶我出师门,我当时很迷茫,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行尸走肉。朋友带我散心,去了峨眉山。峨眉山真的很有灵气,超凡脱俗,清新爽朗。上金顶,观云海。我那时突然想亲眼见传说中的佛光。所以,我决心留在峨眉山一个月,那里是人思考的好地方,清静,超出世间杂念。峨眉山历四季,山脚下夏日炎炎,蚕叫鸟鸣;半山腰稍下春意盎然,花草萌芽;山腰稍上秋风瑟瑟,红叶遍山;雷动坪开始寒风袭人,再往上,能见对面群峰终年积雪,草木枯竭,唯有青松笔立。我在金顶庙里住下,终日食素,成心盼佛光。一日,我正在山峰静坐思索,一云游老僧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对我说:‘佛光盼不来,请不来!佛光心中见!’哥,我知道不二法门,但是……”
燕星海熄了烟,望着窗外浩瀚星空:“佛缘!!!那老僧衣衫褴褛,但很精神,他俯视云海,很有仙骨:‘施主心事重重又失爱人,如不嫌弃,请跟我来!’他上山下坡如履平地,健步如飞,我上气不接下气,跟着他,跑了一小时到了千佛崖。那里两面临云空,两面山壁上全是石刻佛像几百尊。老僧说:‘这里适合施主!施主颇有佛缘,今年必见万佛灯!’万佛灯?我不解其意。他说:‘峨眉山两大千古奇观一是佛光,二是万佛灯。’老僧拂袖指对面群山云雾缭绕:‘万佛灯百年不见。其如千万灯笼往来穿梭于天地之间。’我当时觉得好奇,如果说那是萤火虫,哪里有灯笼那么大?况且能飞那么高,还是往来穿梭于九霄,问道:‘什么时候能见?’老僧拂髯:‘记住!心术不正者见佛光佛灯之时亦寿命之尽头,施主如何?’我不算君子,也不是坏人,便说:‘在下绝对正派!’老僧大笑:‘施主若是小人,贫僧何必多言?哈哈哈。施主出于将门,尚乃精忠报国之人!’我很惊讶:‘你们和尚也懂算命?’老僧说:‘佛学有言因果报应,善者善报,恶者恶报,命运结果皆自己奋斗与因果报应循环而已。命运可改,算命又有何意义呢?佛家观人自有方法,乃佛家五通眼,一通阴阳二界,二识忠奸善恶,三见人之过去,四看人之未来,五通天地气数。五通眼也能夺人性命,若你妄杀善人,立即双目失明!’我很佩服他,和他聊了一整天,心中烦恼皆消去,拨云见日。”
说着说着,星海起身:“佛灯!万佛灯!我在千佛崖,当夜,看到了佛灯。好壮观,千万圆球发金光,往来穿梭于天地之间,就好像是看到万千皓月。上天的直入九霄,好像变成了星星,但远远比群星明亮;下地的映得对面山峰明亮如昼……此时,金顶方向传来和祥的颂佛之歌,传遍群峰,我真正的领略到天界,神界的祥和与包容。老僧送我一本经书[五式通神眼]并叫我好好修炼。我对他说我曾经杀过生,他却不以为然:‘奸邪的坏人本身甚过妖魔,若不能感化,不灭之岂不祸害天下苍生?’老僧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刚点上支烟,再要与他说话时,他却无影无踪。”
大家听得入神,燕冰月有些不敢相信:“真的那么奇妙?”
“哥,如果你连和你一起长大的兄弟都不相信,那我也无必要再多说什么!“星海道。
“星海,我相信你!“冰月有些惭愧。
童炎云的伤开始发作,钻心的疼!燕星海锁住右臂控制疼痛,额头漫布粒粒汗珠。
“砰”,窗户玻璃又碎,一柄飞刀串着纸信钉在墙上。冰月取下,信上写:“若要解毒,须到泰国找蛊王!别无他法!!!”
“是谁那么‘好心’?”冰月起了戒心。“我看,他没有恶意,至少现在没有。若不是,他刚才没有必要通知我们逃离旅社。”燕星海推断道。
大家都很疲倦,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懒懒散散地吃过饭,买上去泰国的机票。王雪儿,白露,姚可伊很为燕星海和童炎云担心,白露早在河渡村就对燕星海一见钟情,但是她太内向腼腆,一直没有表露,加上夏婉若之死……
姚可伊一直心里内疚,为救姚紫天害得星海那么惨,性命都悬着。
王雪儿更是寡言少语,对于她来说,只能庆幸心上人冰月没有事。 作者:灵侠 回复日期:2003-02-19 17:35:00
泰国是东南亚国家里面降头术最猖獗的。降头师神通广大,精通养鬼术,还魂术,蛊术等等令人生畏的邪术。泰国人多聘请降头师报复仇家,这种报复是置别人于死地的。常见的降头术据说是在坟地里面挖开刚死不过七天的人的墓,找到尸体后,取尸油;养好一罐蜈蚣,一罐毒蜘蛛,再将尸油喂蜘蛛和蜈蚣;将吃过尸油的这些毒物烧掉,同样是取它们的油……将稻草人浸泡在毒油里三日,取出晒干。在阴气极重的老屋或坟地设坛,将稻草人焚烧,看着黑烟起时意念冥想诅咒人的方位,口中念:“飞!飞!飞!飞!……”见到诅咒人时全身心地冥想并念:“中!中!中!……”但是这“准心”不高,这降头很可能落在别人身上,误杀率高。哪怕在白天,路人可能不知不觉莫名其妙地中了降头,几日后暴毙。曼谷街道上咒语横飞,尤其在黄昏。路人一般都穿深色衣服,黑衣居多;因为据说穿白衣服最容易中降头。
曼谷炎热,对燕星海来说不是好事,热天伤口容易感染化脓。曼谷古迹多,民俗异然,但燕冰月一行人哪里有什么心思观赏风景,到处打听蛊王其人。一连三天毫无音讯,那些泰国人都怕降头师,何况是他们敬若神灵的蛊王。燕星海和童炎云的伤势一天比一天严重,火气盛的童炎云开始发起高烧。在泰国的华人很多,不少曼谷人也会说汉语。数日间,燕冰月他们请泰国语翻译的钱花了不少,幸好,泰国也流通人民币。
但是,一无所获!
童炎云和燕星海的伤势愈发严重,两人在旅馆休息,燕冰月和王雪儿,白露和姚可伊分头打听蛊王的行踪。那些泰国人,尤其是老人和妇女,无不“谈蛊色变”,使得他们毫无头绪。时间仅剩三日......旅馆里人多而杂,世界各国的人都有,人心烦躁,天气又热,病情日日加重的燕星海和童炎云闷了六天,心情烦乱,终于,燕星海按奈不住:“就这样死?哈哈哈哈哈,简直死得轻于鸿毛,还不如轰轰烈烈,我干脆叫齐北汉会的人,配合一个突击团,把麒麟集团掀翻,救出大哥!!!”说着,拼命起身,站起来时身体失重地往前倾,一脚踏稳支撑身体,明显,他已经很虚弱。童炎云更是夸张,高烧不退,说起胡话!
“我带你们去医院!”姚可伊见到他们这样心里难过得要命。
“没有用的,我们前天不是已经去了这里最好的医院,医生说已经没救?我打电话问了师父,师父只是叹气,他一定很伤心。”冰月换好衣服,再次准备出门寻找蛊王下落,白露为童炎云换了冰袋,里面的冰成了水。
“走!回成都!”燕星海翻出行李。
“冷静!”燕冰月拖不住燕星海。
“放手!咳,咳...咳咳”星海开始咳血,身体极度虚弱的他顿时倒地。
白露扔下正在照顾的童炎云,抱着燕星海就哭。造物弄人,偏偏此时窗外传来哀乐声,一群人抬着棺材送葬,哭喊声一片。燕冰月他们所住旅馆在一条小街上,房屋街道狼藉。燕冰月猛地关上窗户,一句话没说冲出门去,王雪儿担心出事,立即跟上他......
王雪儿跟着跑到旅馆门口,见燕冰月呆站在那里,他面无表情,眼睛随着那群送葬队移动。“冰月!你......”“嘘------”冰月对雪儿做个手势:“有点希望了!跟我来!”雪儿愕然,傻傻地跟着冰月跟踪那送葬队。
那群人说来也怪,身着黑长袍,长发垂肩遮面,一路先是哭得惊天动地,接着又笑得阴阳怪气,再哭,再笑,每隔十分钟由哭变笑,再隔十分钟又由笑变哭,非常奇怪!哭得撕人心肝,笑得令人发颤。二人一路无话,只见冰月额头漫布汗珠。穿过条条弯弯曲曲的小巷小道,大约走了一小时,那对人停在一个小山丘前,冰月止步,拉着雪儿躲在离那群人30米左右的一个破旧废弃的教堂墙拐。“你干什么啊?跟着人家干什么?”雪儿又累又迷惑。
“他们不是送葬队。看他们的穿着,应该是蛊教里的人。那口棺材里面装的是厉鬼引子,就是含冤而死的人的尸体,专用于请厉鬼。蛊教的人集合,说不定教主会出现,那个教主说不定就是蛊王!”冰月轻声说。
那群怪人稍稍休息,又哭笑着上了山丘。燕冰月和雪儿跟去。山丘小道旁边有一石碑,上居然用汉字写着:“刑场。生人勿近。”观前方,山丘遮天浓雾重重,天色黯淡,怪风袭人。
“雪儿,我不该带你来!快回去!!!”
“不!”她突然倔强起来:“我不放心你!”
“你在我更跑不了,还要保护你!听话!”冰月苦劝走雪儿这山丘怪雾阴弥,潮湿出奇。浓雾之中不见不见五米开外,天色暗淡,道路泥泞。上了这丘,雾气更重,时听叹息声,哭泣声,冷笑声近在咫尺却不见人,声音围绕人的四周,隐藏雾中,好似怪雾发出。声音幽冷而阴森,声声摄人灵魂,声声汗毛倒立。突然,燕冰月身后一声冷笑,怪异阴凉。他,并不回头,只管慢慢前行……曼谷郊外的刑场,曾经多少人被绞死,枪毙,其中受宗教迫害者,冤死者不少。让人奇怪的是那群人已不见踪影,刚才的哭笑声消声匿迹。
“哼哼”几声冷得让人头皮发麻的孩童笑声,就在燕冰月周围。蛊教中人为请出极恶厉鬼,常于刑场招魂,背着冤死者的棺材……他们也杀害小孩祭厉鬼,冤魂遍野……走,路不辨东西;停,四周鬼声声鬼哭。前方的雾,惨白,就像是布置灵堂的白布,遮盖尸体的白布,惨白;白雾里,张张人脸若隐若幻,皆痛苦的表情,好像在等待生人,活人;那些人脸扭曲着,不断重复着死时的恐惧和痛苦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