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治愈身心一切疾病的良药 【强烈推荐】
露易丝·海,美国最负盛名的心理治疗专家、杰出的心灵导师、著名作家和演讲家。本文讲述她依靠佛法从地狱般生活解脱出来的故事。所以,无论你多么苦难,只要依靠本书提供的方法,都将看到生命无限的光明和希望!!!http://s12.sinaimg.cn/middle/612f04edgc45b401b56fb&690
《生命的重建》是名副其实的健康观念世界第一畅销书,被全世界读者誉为人类健康的福音书。作者露易丝·海在书中为我们揭示了疾病背后隐藏的心理模式,从而开辟了重建生命整体的完美道路。本书出版后,露易丝·海所倡导的“整体健康”观念旋风般席卷了全世界,千千万万人因此改变了自己的健康状态和生命质量。本书创造了《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50周第1名的骄人记录,被译为25种文字,在35个国家或地区出版。截止2002年,本书英文版已71次印刷,总销量2000万册。
被媒体称为“圣人”的露易丝·海将深刻的哲理、科学的精神与博大的爱,结合自己的坎坷经历,以浅显生动的语言娓娓道来,如清泉般滋润每一个读者的心田。正如戴夫·布朗的评价:露易丝的书是上帝送给这个烦恼世界最好的礼物。对我们每一个人来说,这本书都具有你无法想象的价值!
精彩书摘
我们人人都有一个故事,一个真实的、亲身经历的故事。我也有我的故事,尽管往事都已成为过去,但是回想起来,仍旧历历如在眼前。
人生的经历是我们生命的纪录,是有用的资料。这些资料可供自己参考,也可以供别人参考。正因为我的故事中有血有泪,有悲惨、有绝望,而我却都熬了过来,所以我才愿意公开它。
佛说:人生是善。的确,我们在痛苦的人生中,只能依从佛的指示,尽量种下善因、清除苦果,拿出意志力,奋斗前进。前进的道路,可能曲折艰难,但总比后退或停滞为好。信佛,对精神有帮助、对身体有帮助,事实就摆在我们的眼前。
愿我的故事,给你启发;愿佛的教导,给你指引。
当我还是一个十八个月大的小女孩,父母就离婚了。
由于年幼,我不知道这件事对我有多大影响,但我母亲因此要出外工作,做人家的长工。她把我送到陌生的地方,让陌生人照顾我。我在那里一连三个星期哭个不停,使照顾我的人束手无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的母亲只好把我带回家中,另想其他法子。
她身为一个单身家长,把我养大,这让我敬爱她。可是,她毕竟没有能全心全意的照顾我,这是我深感悲哀的。
我一直都不知道我的母亲再嫁给我继父的原因。是因为她爱他呢?还是为了想要给她的孩子一个美满的家庭?但无论如何,那并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我的继父是在德国的传统家庭中长大的,性格非常残暴;他对待我们也离不开那种残暴的习性。
我的母亲后来怀了我的妹妹,到了三十年代,世界经济衰退,我们的家庭就变成了一个更残暴更黑暗的家。我那时才五岁大。
所谓祸不单行。就在我五岁大的时候,我家的一个邻居,一个年老的醉汉,竟把我强奸了。我清楚的记得医生替我检查的情景,也记得在法庭中,我是受害人。这个人虽然受到法律制裁,被判了十五年监禁,但我却被人不停的指责:“都是你不对!”
因此,多年中我都在担心,害怕那人一朝刑满出狱,就会因为我使他入狱,而来找我报仇。
我大部分的童年都在忍受身体和性的虐待。我的自我评价变得一天比一天低,没有一样事情对我有好的影响,我觉得连外面的世界也是一个坏的循环。
在我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有一件事就可以表明我那时的生活是怎样的。当时,我们学校有一个联欢会,给学生分很多蛋糕,那些平时每天都吃到蛋糕的小孩,人人都分发到两三块,而当学校老师见到我的时候(我当然是排在最后一个),却一块蛋糕也没有给我;因为都已发完给别的同学了。这所学校的小孩,除了我以外,都来自舒适的中等家庭;相形之下,我的衣着最为简陋。我头上剪着一个不像样的发式,脚上穿着一双长统的黑鞋,嘴里带着生蒜头的气味——这气味是因为我被迫每天都吃生蒜头以“防止寄生虫”。
我们家中从来都没有蛋糕可吃,因为根本买不起。一位住在附近的老妇人可怜我,每星期都给我十分钱,而在我的生日时,更会给我一元。但这十分钱都被当作家用,那一元就给我买那年穿的内衣裤。
我当时很伤心,但现在我已经清楚知道,那是因为我那时在学校里表现得自己毫无价值、不值得任何奖励,所以才使我排在最后一个,也使我连一块蛋糕都拿不到。那完全是我自己惹人厌,而他们只是在反映他们对我的不满而已。
在我十五岁大的时候,我的知识逐渐增长,再也不能忍受性的虐待,于是从学校和家庭中出走。我在一间餐馆中找到了一份服务的工作,虽然辛苦,但比起我在家中所做的一切劳力工作要轻松很多。由于我没有培养到一点自尊,所以对爱和关怀感到非常饥渴,以致我肯把我的身体献给任何一个对我关心的人。
就在我刚过了十六岁生日的时候,生了一个女婴。
我觉得我没有能力照顾她,所以我替她找到了一个好的、充满爱的家庭,那是一对没有子女的夫妻,他们非常盼望要有一个婴孩。我在产前就到他们家中住了四个月,然后才到医院生产,孩子生下来就用了他们的姓名。
由于环境是这样,所以我一点都没有能体验到身为母亲的快乐,反而只有失落,而且内疚、羞耻。那真是一段极尽羞耻的日子,我只想尽快度过。我仅仅记得我女婴的大脚趾和我的大脚趾一样,很不寻常。如果将来我们能再见面,我想我只要见到她的大脚趾,便会认出是她。
当女婴五天大的时候,我便离开了。我回到家中,我的母亲不想继续后夫的虐待,于是我对她说:“我们一起走,你不需要再忍受这一切,我带你离开这里。”
她跟我一起走了,留下我十岁大的妹妹,而这个妹妹一向都受她父亲的疼爱。
我帮助母亲在一间小旅馆中找到了一份清洁工作,把她安置在一间可以使她感到自由和舒适的楼房,我感到我的义务已经完毕,就和一个女友去了芝加哥,原来只想停留一个月,结果去却一去三十年,其中一次都没有再回去过。
在我早年的那些日子中,在我的孩童时代,我经历了很多暴力,加上我以后发展得不理想,更认为自己没有价值,所以只吸引到对我不好、甚至殴打我的男子。如果我在以后的人生中,只不停地怨恨和责怪男人,而不知道改变自己,那我可能直到现在仍是同样的悲惨。但是,在经过做了很多积极的工作和经验后,我的自尊增加,而那种坏男人,也终于渐渐离开了我的生命。
以往,我在潜意识中相信我是只有被虐待的份,所以虐待我的这种人即使行为很不好,我也接受。但是如果不是我自己的思想不正确,我就不会吸引来这种男人。现在,虐待女子的男人根本与我无缘。我与他们之间已经互不吸引了。
我在芝加哥起先只做些低下的工作,做了几年以后,我去了纽约,很幸运地能够成为一个高级服装模特儿。可是,替那些名气大的时装设计家做模特儿也并不能帮助我增进多少自尊;而且它还带给我更多的机会在自己身上找寻到不满,我拒绝承认自己的美丽。
我一直在时装界工作。很多年以后,我嫁给了一个人品很好,学历也很高的英国绅士。我们到世界各处旅游,会见知名人物,甚至在白宫吃过晚餐。
虽然我是一个服装模特儿,又嫁了这样一位很好的男子,但是我的自尊仍然很低。经过了十四年的婚姻生活,我刚开始相信美好的一切可以长久不变,却在有一天,他忽然宣布他爱上了别人,准备和我结束婚姻关系。当时,我的痛苦真是无法形容。
但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我继续生存下来,接着,我开始感觉到我的生命在改变。一个命相家预言在秋天的时候,会发生一件小事情,这件小事情可以令我的生命大为改观。我没有在意这一类的预言,几个月以后,秋天到了,很偶然的,我去参加了在纽约市举行的“宗教科学联会”。一切对我来说很是陌生,但我内心有一个感觉,要我“留心地听”。我于是留心地听了,而且参加了他们每星期日都举行的集会和学习课程。佛教学科给了我最大的兴趣和启发。
这以后,时髦装饰的世界开始令我渐渐失去兴趣。我想到我能够有多少年继续去关注我的腰围和我眼眉的形状?我从一个没有读完中学的无知者变成了一个热心的学生,读了很多很多关于宗教和医疗的书本。“宗教科学”会所变成了我的新家。虽然我大部分的生命仍然如常,但新的学习,开始占了我生命更多的时间。
三年以后,我能够去申请那会所的特别会员。后来我通过了考试,便成为里面的学习顾问。
这只是一个初步的开始。这以后,我成为一个静坐者,然后进入一所大学。
这所大学对我来说真是十分合适。第一年的学习是在每周一,学习的科目有生物学、化学、相对论等科目。以前我只听人家提起过它们,现在我能自己学习了,学得非常高兴。我们每星期六早上都要考试,星期天则放假,每周都是如此。
这所大学位于爱荷华,这里并没有纽约市那么烦嚣。在吃了晚餐以后,我们都回到自己的房间温习功课。我是校里年纪最大的一个学生,对学校生涯的一分一秒都非常喜爱。学校里不准抽烟、不准喝酒,更不准吸毒,我们每天都静坐四次。
毕业后,我离开了学校。回到纽约,我开始学习“宗教科学”的更高课程。我在那里非常活跃,参加了很多活动。跟着开始讲演,而且接见前来求助的人。
我参加多方面的工作,写出了一本小书,书名《医治你的身体》。书里讲述的是产生身体疾病的心理状况。写完这本书以后,我就到处举办讲座,主持初级课程。
然而有一天,医生宣布我患了癌症。
我在五岁时便被强奸,是一个常受性虐待的小孩,这不难明白,为什么我会患上妇科癌。像所有知道自己患了癌症的人一样,我听到医生的宣布以后,立刻变得非常恐慌,惊慌失措。
但是,因为我本来已经在替他人治病,而且知道病人心理上有改变的确可以把病治好,所以我想这次该是我亲身替自己证明的时候了。
我知道癌症的起因大都是因为有长时期的愤怒,这累积起来的愤怒发生毒素,慢慢把身体的细胞侵袭,使它们失去正常的发展,然后形成了癌。我因为孩童时候的处境,所以一直未能化解对“别人”的愤怒和怨恨。这次,我再不能浪费时间,我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
癌症是不治之症,这“不治之症”四个字对大多数的人来说,是那么可怕,而对冷静下来的我来说,却明白这种疾病并不能从外面去医治。我想医治它的唯一方法,是要往内在寻找,寻求根治的方法。如果我去动手术,只是把癌细胞除去,如果我不去改变自己创造这些癌细胞的心理系统,那么,医生就会继续支解我的肉体,直到再没有办法支解为止。我并不喜欢这个方式。
我相信如果一方面去动手术,把癌细胞除去,同时另一方面又去清理导致癌症的心理系统,那么癌症就不会复发。如果癌症或其他病症复发,我并不相信是因为医生没有把他完全割除,我相信是因为病人并没有把心理状况改变。
我还相信如果我能清理癌症的心理系统,那么我根本就不需要动手术。于是,我便和医生拖时间,对医生说我暂时没有金钱来付医院的费用,医生答应给我三个月的限期。
我立刻要自己积极地做出治疗,找寻和调查所有医药以外的治疗方法,同时一心向佛。
我去了多间自然健康食品商店,买了他们所有有关癌症的书。又去了图书馆广泛阅读。我参看“脚部反射法”、“结肠治疗法”,觉得这些对我都会有帮助。我似乎被善缘带引到一个正确的地方,还遇到了对我有很大帮助的一个人。
事情是这样的,当我读了“脚部反射法”之后,我希望能找到一位这种专家。我去参加了一个讲座,平时,我都坐在前排听讲,这一次,我竟一反惯例,自自然然地坐到后排的座位上。
而不到一分钟,一个男子来到,在我旁边坐下——原来他正是一个“脚部反射法”专家,而且是可以出诊的专业人员。我在和他谈话以后,就请他来我家中,一星期三次,连续做了两个月按摩,对我有很大的帮助。
我知道我应该比以前更爱自己,更珍惜自己。因为在童年,我很少得到爱,没有人使我感到高兴满足,因此我养成了和周围人一样的态度,不停菲薄自己、批评自己,终于渐渐地成为自己的习性。我在佛学中认识到:我不单要喜爱别人、勉励自己,而且更要做很多善事。以前,我明知要这样做,却一天一天拖延,正如那些想节食的人,一天拖过一天那样。现在,我不能再拖延了。
起初,我对很多要做的善事觉得很困难,但是,当我坚决继续做下去的时候,我发觉在我生命中发生的某些处境,一点一点都在往好的方面改变。它们不再令我丧气,我的健康也有了显著的进展。我知道我要继续做下去,继续行善,对一切尽心尽力。
是的,我的确曾有过一个灰色的童年,充满精神上、身体上和性的虐待。但这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我不应该现在仍然这样拿它来令自己受折磨。我就是因为没有宽恕人,所以才会导致癌细胞的产生,侵害到我的身体。
我得到了一个好的佛学老师的帮助,把旧的、隐藏着的愤怒都消除了,渐渐走到慈悲喜舍的境界,这使我感到舒服很多。然后,我开始把我家长告诉我的,有关他们童年时代的故事一一连接起来。
我清楚的看到有关他们生命的情景。由于我的理解力增长,我开始对我父母的痛苦产生慈悲,内心对他们的责怪也开始慢慢化解。
另外,我学习吃素,不再吃荤,帮助我的身体清除因为多年吃了不适当的食物所积聚下来的毒素。除了不适当的食物能积聚和制造出毒素以外,不适当的思想,也能积聚和制造出毒素来。所以我就双方并进,除了吃很多绿色蔬菜外,还向戒、定、慧痛下功夫。
我并没有到医院动手术,只是积极地做着这些彻底的心理和生理的清理功夫。在我被断定患了癌症的六个月以后,医生为我作出证明,证明我自己早已知道的结果——我完全没有一丝患有癌症的迹象!
因为有了这次亲身的经验,我知道一切疾病都可以治好,只要我们肯去改变我们惯常的思想、信念和行为!
有些事看似悲剧,却可能因祸得福,成为我们生命中最好的经验。我就是因为有过患癌的经验,才多学到很多东西,而且因此使生命有了更新的价值。
我的思想开始清晰,知道究竟什么事情对我最重要。于是我作了一个决定,决定离开没有树木、气候不好的纽约市。我的病人听说我要离开,害怕一旦没有我,他们的信心会大大减少。为了他们,我每年回去两次,看看他们的进展。平常,大家保持电话联络,随时随地都可以通话,商谈一切。
于是,我结束了在纽约的事业,悠闲地乘坐火车去了加州,以洛杉矶作为目的地,再开始实现我的整个计划。
洛杉矶本来就是我的出生地,我的故乡,但是现在除了住在离洛杉矶一小时路程以外的母亲和妹妹以外,我几乎并不认识任何人,因为我的家庭从来都不是一个与人有亲密联系的家庭。当我这次重见母亲以后,才知道她的双眼早已失明。母亲一直瞒住这个事实,也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个消息,这令我骤然间感到很失意和震惊。我的妹妹因为事忙没空来见我,我只有自己独自一人开始建立我的新生活。
幸而,我所出版的小书《医治你的身体》因为畅销,替我打通了很多管道。我在参加一些聚会时,常常在聚会中自我介绍,创造了很多人际关系。在最初的六个月中,我时常都到海滩去休养身心。我知道以后我会开始忙碌,那时候,我便没有时间再去作这种悠闲的享受。
随着日子的消逝,来要我看病的病人也渐渐增多。我还被邀请到很多地方去演讲,洛杉矶欢迎我,事事都十分成功。一年以后,我搬进了一间宽敞舒适的住所。承佛庇佑,一切都那么轻松顺利。
洛杉矶的新生活比起我早年的生活情况不知道好了多少,这使我知道人的生命能够在自我转变以后,跟着也产生很大的转变。
有一个晚上,我的妹妹给我来了电话,这是我到洛杉矶两年以来接到她的第一个电话。在电话里她告诉我:母亲意外跌断了背骨。母亲已经九十岁,双眼既盲,耳朵也不管用。以前,她是一个很强壮、独立的女子,现在,转眼间竟然已经变成了一个如此痛苦无助的老人,人生的无常就是如此。
母亲跌断了背骨,却解开了我和妹妹之间的隔膜,我们终于因此开始往来。我发现我妹妹也有着严重的问题,她坐下和走路都很困难、很痛苦。但她只沉默地在受苦,她丈夫还不知道她病了。而且,她胃口不开,不想吃东西,很像患上了厌食症。
母亲在医院住了一个月以后就出院了,为了照顾她,我把她接来和我一切居住。我虽然信佛,但是我并不知道应该怎样把母亲照料得妥妥贴贴,我有工作在身,不能在家看护母亲,无可奈何,我只有向佛倾诉:“佛啊!请赐我力量,让我既能好好侍奉母亲,又能帮助他人!”
母亲是在一个星期六的上午来的,而下一个星期五我却要到三藩市去四天。我知道不能留她独自一人在家,而我又不能不离开。为此,我只有又求佛:“佛啊!请赐我力量解决这难题,在我没有离去以前,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帮助我们。”
星期四下午,难题果真解决。一个合适的人“出现”,搬来替我打理家事、照顾母亲,使我再没有后顾之忧。
我感谢佛,我全心全意的确定:佛是一盏不灭的明灯,随时照亮需要光明的人。从此,我尽心尽力行善,对我的病人、我的工作都抱着布施的精神,全力以赴。
当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我的母亲因为环境关系,没有能够好好保护我;但是现在,我却有能力能够好好照顾她,我感到很开心。而妹妹本来和我不亲,现在却对我要求很多的帮助,这也是另外的一个挑战,在考验我的仁心。回想当年,我把母亲从继父那里救出火坑,由于继父溺爱这个亲生女儿,所以我们没有把她也带走,没想到继父竟性情乖张到把他失败的愤怒和痛苦转对我的妹妹发泄,使她受到前所未有的虐待。
妹妹的生理问题是因为童年的恐惧和紧张,而这些紧张和恐惧后来又有增加,却没有得到缓解。她的丈夫没有给她一点安全感,所以我要尽力给她一个安全的环境,在这个环境中,探究治疗她的方法。
我的母亲和我同住以后,进展很好。她尽她的能力每天运动四次,身体变得比较强壮。我帮她戴上一副助听器,使她的耳朵能听,也使生活变得比较有趣。我说服她去医院把白内障除去,她慢慢回复了视力,现在又能够重新看得见一切,而且她也能拿起书报阅读,这使她更加快乐,我们都为她很高兴。
我和母亲都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坐定下来,好好谈话。我们之间彼此有了新的了解,相处得也更自在,有时甚至互相拥抱。
我继续扩展自己的事业,员工增加,并且建了一个新的规模不小的中心,还有可供学生住宿的地方。我既是中心的主持人,又是医师,又是导师。我的内心非常平静,我会继续行善,尽形寿决不中止。
{:tongue:} {:tongue:} {:mad:}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