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这是刚参加工作的第二个学期写的文字,那时在活水乡教书。鲁园就是活水乡的中心完小鲁依依学校。我在的那个时候,办公室外一大棵槐树,非常茂盛,我们的办公室有老槐树的荫庇,夏天异常凉爽,大家都喜欢坐在办公室里工作——写教案、批改作业、学习等,我也喜欢。每逢槐花飘飞的季节,我们都沐浴在槐花的芳香之中,甚是怀念那一段时光。 鲁园槐香 溢意 星期六,我长时间的读书,有些疲倦,走出办公室,疏疏浅浅的光影中拂来一缕清风。我的嗅觉受到强烈的刺激,我微微抬头,远处近处的嫩叶间挂着一串串洁白的银铃般的小花。“咿,什么时候开了这么多花!”我心里在想。有些麻木的眼,昏沉的脑受了震动,眼亮了,脑活了。 去年9月,我通过上岗考试,被安排到交通极为不便的活水鲁依学校上课。心里既没有喜悦,也没有太多的悲伤,仅仅有些失落与不甘心。同时伴着一些不安,害怕不会上课的不安,害怕自己在庸碌地度过的不安。 我刚铺好床,就惶惶地走进全校教师共用的办公室。一位老师在告诉我工作——上三年级的数学及全校的美术课之后,详细讲解首先应该了解学生,让学生了解自己,如何用提问法了解学生,如何从侧面了解学生,如何与学生个别交谈。这样,我很快就与学生融为一体。接着就有老师叫上我去听她(他)上课。我上了两节课后,校长很快组织所有数学老师听我上课,指出我的诸多不足,给我提出意见。让我很快就学会了如何上课。 性格稍偏内项的我,原来就喜欢思考,在没有好朋友的新环境里,不善于交谈。在做完所有的工作之后,我总喜欢站在办公室门外,看眼前的老树。知识浅薄的我并不知道花坛里的老树究竟是什么树,只知道他很大,他的身上满是可以塞进手指头的裂缝,他的枝有些繁,他的叶不是很茂,他的 树阴不很浓。我只感觉到他老。 因我来的仓促,我我住的地方是临时安排的。过了几天,我终于可以搬进一小间属于自己的宿舍。不知是什么原因,有几位高年级的学生知道我要搬宿舍,跑来帮我,扫地的扫地,擦窗子的擦窗子,搬东西的搬东西,忙的不亦乐乎。我心里阵阵热;孩子们多热心呀!没多久,就全部搬完摆好了。 环境渐熟,新的同事大多成了熟悉的面孔,聊天成了繁忙工作之余的调味品,也就很少有时间在去看老树。 知道如何上课,还必须学会如何上好一堂课,向四十五分钟要质量。针对这个问题,学校的老师们常给我一些好的建议,每天都可以听到老师们在交流经验,商讨教学方法。在不知不觉中,我也学会了向别人请教,形成积极学习,积极商讨,积极探索的好习惯。 工作虽然很不轻松,忙于备课,忙于批改作业,忙于辅导学生,忙于准备单元检测,忙于学习教学方法,忙于交流——与学生进行心灵与心灵的沟通,对话,忙于-----显意识的繁忙,并不能组织我的潜意识的“我”对心灵的关注,总会抽时间静坐,看着不远处的绿意盎然的小山,注视着常激起拿画笔欲望的掩隐在阵阵绿涛中的那一间间红色的灰黄色的房屋,丢开工作的烦劳,撇下经济,爱情的不如意,静思,静思校园的那株古树的空灵,静思生命的自然与平淡,静思佛界“空无”的美丽,静思无欲的坦然。 日间,我与一位中年同事说起老树。我对着他猜说:“这棵树大概有二十多年了吧?”他微笑着否定了我:“我十多岁来这读书时,树就这么大了,我又工作了近三十年,他还是这样大。”接着,悠悠说道:“原来有三棵,被大风吹倒一棵,剩下这两棵。静静地守在这里,周围又繁殖了许多小树,快成一园了。”我的视野里,有十几棵和老树一个种类的小树,都在竟相地长着。不管土地是否肥沃,也不管有没有人给他们浇水,他们都在每年雪花之后,给学生带来满园的春。 学校的历史很长,可以无尽地去述说。退了休的老师,常回校看看,给年轻的,新的老师或多或少的帮助。在校的老师,更是给年轻的,新的老师或多或少的帮助。在校的老教师,更是给年轻的,新来的老师无微不至的关怀,从指导了解学生,到课堂设计,到过关检测,到关心学生,------不放过每一个细节,听课,看备课本等。在这样的帮助和关心下,不少老师成长为有较高水平的学科带头人,成长为各级骨干教师。一届又一届的毕业生,在团结合作的氛围中。以优异的成绩走出了鲁园。鲁园给了学生知识,更给了学生爱。走出鲁园,却忘不了鲁园,无论走多远,在有机会的时候,都会探问起鲁园的点滴。 历经了冬的寒,在春的风中,老树飘香了。 与粉花在一起,我慨叹:“是什么花,这么香!”他告诉我是槐花。老槐的花,引着小槐,开了许多小槐花。粉花说:“我已沐过一年花。到处都是花香,到处都是花凋--------” 我从来没有嗅过如此的花香。鲁园的老槐,鲁园的槐花------- 几天时间,槐花如串串风铃一样,挂满枝头,似下了一场香气宜人的白雪,嫩绿的叶子掩隐在白色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