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绝迹天涯》

叶渊

在一个小城里，充斥着无限的哀怨和遗憾。春去秋来，岁月疯狂地拍打着，才有了时过境迁。城郊外有一座孤坟地，总有一位憔悴苍老的老妇人在蹒跚，嘴里发出不断地发出哽咽声。路边的人继续他们的生活，无人愿意在这里停留，没有人愿意去询问这里的恩怨与是非。天空上一片死寂，就连往日的乌鸦也不知道去向。刹那间，这里的人都变了许多，每天都是人人自危，惶恐，生疏了该有的社会情感……

寒风不断地袭来，吞噬着整个大地，带来了漫天飞舞的落叶……这小城里有一所重点中学，这所中学是当地最受欢迎的学校。它的升学率很高，师资力量强，教学设施齐全，是很多人理想的求学殿堂。每年学年这所学校都要通过特殊的考试选拔学子入学。然而今年也不例外，他同样的招收了大批的学子入学深造。其中，高124班就是这个学校的重点班，这个班也可以说是该所学校最顽皮班级，它的“战斗力”也是最强的。在高124班的组成成员中，都是该地中学抽出来的尖子生，他们曾拥有无上的荣誉，也得到过珍贵的褒奖。此刻，好似群龙聚首，共争天下。渐渐地，这个学校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春秋，接着又迎来了金色的高考时刻。6月3日是这里学校大扫除的日子。大家纷纷拿起了劳动工具照常去打扫。

从安静的校园顿时一片哗然。大家也纷纷投入了劳动……整个场面也忙碌起来。

这高一新生普通班123班中的一位学生慌忙地从教室里跑了出来，途径124班教室门口。此时，124班的张旭抬着一盆水，没有注意周围的情景，他照常向教室门口外用力地倒了下去。这一盆水正好倒在正途径教室门口的李俊身上。两人便怒视着对方。片刻之后，张旭大骂道：“看什么看，没有见过大爷我，大爷倒了一盆水在你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再看老子灭了你。”被张旭这样一骂。李俊也更加愤怒了，便接着骂道：“你算个屁，你倒些水在你爹我身上，你他妈的不说对不起，反过来骂我，你是不是想找死！老子今天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两人就这样激烈地吵了起来，把忙碌的场面弄得紧张起来。周围的人纷纷在此停留下来看起了热闹。

“这小子也太无理了，倒了水，错在自己，他反而有理。”

“是呀！这小子平时就得罪很多人，谁都恨他”，凑热闹的其中两个人窃窃私语起来。

两人越吵越热，僵持不下，过来这里凑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大家什么都不说，只是各自在心里加劲。不一会儿吵闹声传入了附近教师办公室，办公室里值班的两位老师走了出来。他们俩走上来一看,随口说了一句：“吵什么吵,要吵回去吵,别在这里打扰我们。要是我的学生，我早把你们开除了！”这两位老师话毕，转过身就回去了办公室，就再也没有出来。

见此种情况，张旭和李俊吵得越来越凶。后来，张旭便忍不住向李俊一拳打去，李俊的脸部瞬时变紫了。李俊也不甘心，跳了起来，一脚踹向张旭……就这样，两人打成一团，没有人敢上去劝驾。围观者反而为他两加起了劲，没人上去劝架。又过了一会儿学校的校警跑了过来，制住了这两人的蛮斗，打斗这才平息下来。这两人仍然不止地吵着，校警二话不说扇了张旭与李俊几个耳光。校警愤怒地教训道：“小兔崽子，别把老子惹急了，你们在打屁的架，你们是哪个班的，班主任是谁？”
这时候，大家都明白，校警抓到打架斗殴肯定要被学校记处分。弄不好，还会被开除。当然，张旭与李俊这时也慌了。他俩一个箭步向人群外跑去，校警也没有及时反应过来，让他俩挣脱了.后来只有校警回去了，围观人也渐渐散去，继续手中的劳动。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乌云从天边开始弥漫开来。大雨随之而至，冲刷着整个小城。所有人纷纷都回了家……

大雨骤歇，天空上的明月出人意外的穿梭在乌云中。皎洁的月光洒在地上，夜的气息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片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此刻，黑暗的地面却异常的安静。霎时间，会给人一种恐惧感。

学校的自习下课铃声响了起来打破了死一般寂的校园。大家纷纷离开校园，准备入寝……

数十分钟之后，学校宿舍区都熄灯了，大家都就寝了。只见李俊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凝视了周围一会儿，便悄悄地打开寝室门走了出来。他走进了另一间寝室，接着什么动静也没有。当月亮高高挂起时，只见十多个黑影相互簇拥着闪出了宿舍楼。他们走进了周围另一栋宿舍。

不久，不远处楼房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当敲门声停止以后，这些黑影朝着足球场走去。后来有没有了声音，过了一个多小时左右，只见足球场的声控灯全部亮了起来并且伴随着一片哗然声……

月光、灯光的交融下，空旷的球场寒气四起，不时会给人一种寒颤。这一夜似乎洗尽了人生所有的悲与乐，这一夜似乎吞噬了所有的一切。没有人愿意阻挡这一夜，没有人愿意温暖这冰冷的黑夜。月光依然在循环之中。当黎明的光芒到来时，洒向整个天空，校园里依旧响起了晨读起床的铃声，把所有人从梦乡中惊醒。校园里接着一片忙碌，大家慌慌张张地奔向教室。没过多久，还没有下课，又见学生们离开了教室。有人背着书包出校回家了；有人在校园里聊天；有人去了学校食堂吃早餐……

今早学校的食堂还是像往常那样热闹，大家依然很喜欢在食堂边聊边吃。

“你们知道吗?今夜学校里杀人了”一位学生说。

“是呀！张旭那混蛋该死，这混蛋平时总是欺负人，该死！真是罪有应得！”另一位学生搭上了话。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食堂老板问道。

“听说今天夜里，123班的李俊和他的‘弟兄’把124班的张旭从寝室里捂着嘴绑了出来带到足球场。后来他们叫张旭说对不起，可是张旭宁死不说，还向李俊脸上吐口水，这样激怒了本想吓唬张旭的李俊。这样一来，李俊便叫他的十多个‘弟兄’对张旭一顿暴打，没想到张旭那么不经打，被当场打晕。李俊们口中大骂人之后离开了球场。后来，张旭的室友见张旭这么久都不回来，他们知道可能出事了，可是他们没人敢出去看看。结果犹豫了好久，张旭的室友方才鼓起胆量走出寝室在校园里到处找他。找了半天，他的室友们才在足球场上看到张旭躺在地上，他们过去看了一下才发现张旭已经昏死过去。他们吓了一大跳，慌忙地才打电话给班主任，然后才叫救护车把张旭送到县人民第一医院。后来听说抢救无效，脑部震荡，脑出血而死。好像张旭的父母们今早带着很多人来学校闹，要求学校赔偿张旭的命，还要打官司，学校怕学生又出事，所以学校今早才放假。”那位学生回答道。

“哎，这些年轻人真冲动！那么当时张旭的室友为什么不在张旭刚被绑出去时早早打电话给他们班主任？这样还来得及，就不会出人命了！”食堂老板疑惑地问道。

“哎，现在这个社会，谁都想明哲保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个学生回答道。

正在这时，突然听见派出所的警车声大声的传了过来。大家纷纷走出食堂去看热闹，食堂老板也忍不住走了出来。只见李俊等十多个人带着手铐被押进了警车。

“可惜，那个张旭平时就吊儿郎当的，但是也罪不至死，这李俊也是太冲动了，这下不仅毁了自己的一生也毁了他人的一生。”食堂老板愤怒地叹惜道

一两天后，整个县城的市民也在议论纷纷。有人骂李俊残忍；有人骂张旭不会做人；有人骂学校管理差；有人骂老师……

学校开学之后因为这件事便开了一次全体师生职工教育大会。会上，辞去了事发当天的值班的老师，其他老师各自在会上自我批评。这件事，血的教训就这样过去了，

接着，校园依旧如初那样，也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在校园宣传栏上多了一句话“相互理解，相互信任，相互帮助，共同进步”。这次的校园杀人案就这样以法院的判决而平息下去。再也没有人会记起，再也没有人会提起。只是县城郊外的孤坟地多了一座坟堆，也多了一份悲痛和哀怨。从此之后，总有一位好似年过六旬的老妇人在那里蹒跚、哭泣……

小城的白天依旧是那样的热闹，黑夜依旧是那样的冷清……


                                  叶渊
                               2011年3月3日

天意

可悲 可恨 可叹！

叶渊

校园管理，教育制度、社会问题！！！

叶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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