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心情时好时坏,有时候还很纠结,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有点莫名,真的!人有时后就是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高兴、莫名其妙的烦躁、莫名其妙的失意,又莫名其妙的得意,莫名其妙,真的有点莫名其妙…… 当月色如水,心静如茶的时候,习惯把自己留给网络。以星月相伴,或放任思绪飞扬,或涂鸦文字,或在网上看看论坛里的文字,不知不觉中知道彼得梅尔,至于怎么翻到他的介绍的,早就忘了,但对他的“学会幸福的逃避”却记忆犹新。 梅尔因厌倦了“写字楼的繁忙与浮华,携妻及爱犬告别了雾气迷蒙、漫长灰暗的伦敦,隐居到了法国南部的普罗旺斯,那里阳光明媚、天色蔚蓝,向过去的一切说再见,悠闲自得地生活,并开始了他的写作生涯。《普罗旺斯的一年》、《永远的普罗旺斯》、《重返普罗旺斯》,他的每本与普罗旺斯有关的书在《纽约时报》的畅销书排行榜上都久居不下。” “在彼得·梅尔笔下,普罗旺斯不仅是地域的代名词,同时也是一种生活方式的象征。经年持久地在拥挤、繁忙、喧嚣、竞争、压力中生活的都市人,获得许多物质的享受,却不经意间失去了健康的身体和宁静的生活。有钱、有地位,头顶却少了明媚清澈的阳光,内心更少了一份随心所欲的潇洒。即使是“有钱有闲”去旅游,恐怕也是来去匆匆,无法放纵。彼得·梅尔的书就写给这样看似充实无比实际已经压力重重的都市一族。不是教他们如何应对,而是让他们学会幸福地逃避。” 幸福地逃避,说得多么好呀。其实我也非常向往在这样暖暖冬日,可以搬一张躺椅,慵懒地在阳光下,伴着舒缓的音乐,捧一本书,品一杯茶消闲,那该是多么快乐幸福而诗意的生活。古时候的文人,家有几亩薄田,可维持渡日,每天的生活不过是与人谈天说地,讨论诗文,果然是风骚得哪。诗意而不失意,幸福而不逃避。 梅尔笔下的普罗旺斯,更像是一个富人享受自然的度假村,而不是我之前想象中的香格里拉。其实我也明白,不能埋怨普罗旺斯不能埋怨梅尔,在这个什么都讲速度的今天,哪里还会有真正的伊甸园呢,侥幸逃过污染的也大多和普罗旺斯一样渐渐变成富人的乐园。能得片刻安宁已经不易,何必去管是以何种代价求得的呢?就像我很怀念在楚雄彝人古镇、丽江束和古镇那种漫步的情景,畅游于大自然中,感觉自己本身就是个自然的人。时时记得在丽江古镇一个老人很热情的把她摘得樱桃分给我儿子他们的情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倒不是那几个樱桃的价值,而是那样的风土人情,那样的情谊,那种情景多好!其实我知道怀念那方水土,更怀念那方的人。去了丽江后玉龙雪山在维修,没有上山看雪,有点遗憾,有点想念,不过雪在我心中,这个也就够了。相遇是缘,不论多久,已经足够。 现在的我,自不必为了生计而日日奔波,但也固定的游走在这样定格的生活圈中,对梅尔的生活似乎只有羡慕遥想的份了……努力,希望有一天我们也可以这样去往自己心中的普罗旺斯。一直都有一个梦想去青海,去青海湖,我不知道当有一天脚步踏上去后,自己还记得梦想的青海和梦想的青海湖装载了怎样的梦想?是否青海和青海湖真的是自己的定格,而自己只是一个过客? 朋友说:能给你的最后的疼爱就是把手放开!……?穿越世俗的礼仪,用爱的名义问自己一个问题:今生今世,向往的心到底可以遨游到多远?其实我不愿意去想这样的问题,如果可以我一生都不会去想。这样纠结的内心,久久不能释怀。最近又拿起于丹《庄子》心得来看,庄子不屑利禄,甚至对于死亡,他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读他的书,让我纠结的心绪平复了许多,反观内心,遐想如果庄子还在世的话,一定会对我的这些烦恼和迷茫不屑一顾!庄子说:面对外面的世界应该通达和顺应;而人的内心应该坚持自己的秉性而不要随波逐流。我想即便是暂时的做不到,也不能放下心的追求,心的向往! 虽不能及,心向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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