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zgx540612 于 2024-7-29 16:30 编辑
在汉晋同乐这块爨姓繁衍统治的湘楚开滇“谈藳”古陆上,随着大、小爨碑,《爨龙骧之墓》刻石及《祥光残碑》的先后出土,做为云南始建“宁洲”,而剥离原“南、北樑洲”所属的第一见证大姓统治实物,除了它书法上的楷、隶转承演变过程纪录深得人意,其的“神品第一”被评,更是深播国内、外文物人心,习学、临仿考释者比比如潮,一浪高过一浪地在莘莘学子中一代高过一代地掀起浪涌,在书画界托底,又把电脑群抛高……其实,除了书法造诣在秦由金篆转而习隶的过程中,又散发出楷隶转换之间的光辉外,其在社会史上,则揭露、填补了正史上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空白。它以现实主义的手法,著述了封建皇权为防止过去太史独立纪事修史的故事重演,将太史公独立修史改为了班姓家族奉旨修史……将所拟一本正经、自我为尊的史文记录给活生生地打了回脸。由此,透露出了封建专制的奴隶主“美丽霸权”本质,其实是一轴赤裸裸的血泪粉饰画卷,如发现对方所著不合己意,就可随意将其位列世卿的一家贵族贬敕贱姓,并去烧火的一系列迁徙、服务、重新崛起过程——以此,在很大程度上,不经意地透露出了当时社会贵胄阶层结构管理上的写真和价值,同时记叙了由于这一流落、迁徙过程的远离中原,而无意保留或写实了之前中原的陵墓等级、歌功颂德习俗等等……这些记叙(或祭祀)文字的反映,甚至比书法造诣还要高出了不少,很值得我们书法以外的社会考古学、爱好者们,有大大的参考、探讨价值或意义! 展开云南宁州建宁郡时代同乐县内的两块大、小爨碑的完整碑文记录:我们不仅可以看到,做为一代天骄的后汉史家庭,在触怒了皇家龙颜之后被贬烧火做饭敕姓为“爨奴”,而其子孙在渐渐流薄、辗转南中后的文化自主中兴经历。同时,又可以看到:做为一个家族内部的“嫡庶”爵位袭封及贵、贱之争,也是十分残酷或无情的——先期的爨宝子,由于开先身为嫡主,所以一开始就被家资所拥、所爱、所敬,众星捧月似的成为了“神童天才”,并一再加冠晋爵……可一旦其“年少无子病亡”,则又“嫡殁庶继”位移或流转旁枝。使得一众其先的大小光鲜抚官小吏,斗拱百姓,地位或生活都不得不大退若干,成了失势之徒而陷入悲天悯人之辈,在葬主之余而怨声石头,永不归魂以入梦了! 而在此之外的家族社会层面上,更说明了当时西南土酋内、外之间的矛盾,与中原崇奉统一思维的纠缠、斗争是多么的激烈——除大爨碑里叙述::岁在壬申,百六遘衅,州土扰乱,东西二境,凶竖狼暴,缅成寇场。君收合精锐五千之众,身伉矢石,扑碎千计,肃清边嵎。君南中磐石,人情归望,迁本号龙骧将军、护镇蛮校尉、宁州刺史、邛都县候。君姿英雄之高略,敦纯懿之弘度,独步南境,卓尔不群。虽子产之在郑,蔑以加焉。是以兰声既畅,福隆后嗣者矣。自非恺悌君子,孰能若斯也哉?”外,据现代考古在东爨古夜郎地区发现铸刻有“同劳造”残刃及铣具等兵、用器具的出现,就证实了其“爨政”从爨肃的湘楚地任尚书仆射到辗转川、滇、黔地,最终在同涝域分枝建家立实、扩张等活动,早在蜀汉诸葛南征之前就已存在,并且由于其崇奉中原为统的意识存在,才没有被后来的南征所灭而变成了接替猛获之后的南中第一大姓……因此,其爨文化的地域或时间上限,都比我们原考古史上认定的时限、意识影响上要扩、要大许多,很值得我们一思,百索的往前或往后探索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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