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太阳 (谓语小丝) 翻开《山海经》的洪荒年代,一只“三足鸟”的故事,将熊熊的焰火烧遍五湖四海。谁也没有想过的热度,从此载入人类生活的开篇,炙烤得人体犹如褪毛的腊鸭被挂在了烘炉的壁上,直射、反射和幅射的能量乘方滋味,第一次变成了人生苦海的来源……象虫子一样的爬行在生活的幸福上,要人们去久久地体验和觉悟。体验原来简单,觉悟总是迟来:把一个辛苦的分子,抽象为众多的劳动过程。用劲、费力的痛苦换得收获的成果进入餐桌享受之时:一种成功、一种舒服,总会由然而升——幸福,得到了时,它是一种感觉!感觉的得到,并不一定是幸福……悟,它成了许多人终身追求,又终身失去的苛求; 佛,由此用渴望而不可求的眼光,重重地望着人类。祈求时,频繁的眼光幅射天际,宇宙给它返回了失望……原因非常地简单:人,很多都忘记了“自己原来就是佛!” 忘记了的佛性,纵然去到别人的身上寻找,一个“骑着马找马”的故事,由然地传遍五洲……终究又回到了原点。女词人李清照,用她温柔体感的语言,诉了一通最明白的实际,告诉“梦里寻他千百度 ,豁然回首,那人以在灯火阑珊处!”可我们哪“骑马找马”之人,却依然故我地在奔跑、寻找……以至一个“夸父逐日,弃其杖,化为邓林”的典故,笑看了世事多少之年,仍旧在山风呼啸之中依依不减。热的数十“三足鸟”,被那一怒之下的神羿射得只剩了一圆,他的妻子嫦娥惧而奔向月宫照明人世……凉的轻风,虽一再对人清清吹拂,可那内心的狂热,竟总是难减。 都把那狂热的迷信,投射给了“真信”。清朝才学《红楼梦》,以一书的荒唐,痛彻心扉地说白:“假做真来真亦假!”以唤醒人世……人世却将它洞穿在了“禁”里,让黄色的颜料封存了它的本意。一味地流淌不息……虽有惊魂动魄的天雷炸响!也有催人泪下的雨鞭形成!是人生的眼光多多短浅?还是生活本身就很疲劳?!古人·现今的文化总很无奈; 夜来了,当那漫天微笑的星星,睁开来它那迷人的小眼,用幼稚的嘴唇和我说话。我只看到他的可爱,却没想过它那最简单的语言,曾经包含了人类最初的信念,一个“尊老爱幼”的习惯,就此终结了“幼幻存真”之真爱; 天亮时,一轮崭新的红日冉冉升起。东方的树木总是为它乎乎成长,把万千的绿荫、凉意投给亲爱的土地;可土地总在埋怨:你阻碍了我的发展;一纸算命的“克我”,从此走向了深渊……可谁都没有想过:任意的生物链,单独的成了一环,它就会对周围形成破坏!只有“互相的链接,自我的互爱”才会产生发展; 太阳,它温和地说。可,我们总要将它拖到了中午;拖到了晚饭。让屋里的炊烟,裹着燃烧的浓焰,把人熏昏·将人烤赖; 在这里面,谁也没有想过:太阳,它不可以暴晒!! |